以往顾焱进时序办公室都是直接进的，今日却是敲了门。

“请进。”

不知道来人是谁，江舟从沙发起身，回头这才看清来人。

“顾焱？听时序说你在海城出差要过几天才回来。”

“工作提前结束就回来了，坐。”

没什么客套话，江舟又坐了下来，顾焱拉着行李箱坐在了江舟对面的沙发上，“有件事，想托你帮个忙。”

“我？”江舟有些茫然，“我能帮你什么？”

能帮大忙，顾焱试探开口。

“公司最近有个大项目再谈，对方老总指名让我和时序一起负责，只是时序一直不愿意，所以我想让你劝劝。”

“为什么不愿意，不愿意总要有个理由。”江舟不信时序会莫名其妙这般。

“对方老总有个女儿，是我们那届中文系的，因为大三那年跟时序起了些冲突，时序知道那个女生是对方老总女儿后死活不愿意负责这个项目。”

“难不成，是因为我？”问句，可又是带着些确切的语气。

顾焱点头。

江舟抿了口杯中糖水，眼眸微眯，“起冲突的原因是什么？”

自她工作后，时序很少提及他在学校的事，就算提起，都是说些好玩的逗她开心。

顾焱说的这件事，江舟当真是不知道的。

“那个女生喜欢时序，她也知道时序有女朋友，但还是在大三那年开学典礼上公开对时序表白，不过被时序当场拒绝了。”

“原本事情到这里原本应该结束的，谁知道她到处造谣生事，造的是还是你的……黄谣，时序知道后找到她并让她澄清，她不肯，冲动之下就动了手，学校介入后对两个人都下了处分，那些造谣的帖子什么的也被删完了。”

嘭的一声，原本捧在江舟手里的水杯砸在茶几上，糖水溅出来了些洒在桌面。

眸子带了丝凉意，江舟睨了眼有些无措的顾焱沉声道，“处分重吗？有没有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