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道理,相信你还不行?
确实不生气,因为知道时序不会和别的女生牵扯不清。
至于吃醋。
是有的。
隐身于暗夜里的两人停在训练场地和那刻参天大树中间的花坛边。
江舟忽然伸手轻抚时序的脸,接着,下了重手改抚为捏。
“刚刚我在想,如果那个女生要是再多说一句话,我就在当一次恶霸,真正意义上的恶霸,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自知之明四个字怎么写。”
“是挺帅哈,高中都招那么多女生喜欢,这上了大学,更招风了,刚刚那场景嘛,确实比较刺眼。”
时序心软的快滴出水,甜腻腻的冒着泡泡,纵使脸颊的肉被江舟捏的有些痛。
自打捅破窗户纸,他还是第一次从江舟口中听到带着醋意的话,“那你把我藏起来,像汉武帝那样,金屋藏序?这样我就不会招别人了。”
???
江舟手上力度又大了些,时序没忍住嘶了声。
怕时序真的痛,江舟立马松了手。
“还学汉武帝,还金屋藏序?陈阿娇结局好吗?司马相如为陈阿娇做了《长门赋》,你以后也想找人给你做赋?”
听出了江舟话里的揶揄,时序揉着脸蛋低声反驳。
“不想,就当我刚刚什么都没说,刚刚的话没过脑子,不算。”
虽然《长门赋》不在学习范围内,可时序也是看过百家讲坛的。
他明白江舟的意思,金屋藏娇又如何,该被抛弃,还是会被抛弃。
他不要做陈阿娇。
江舟也不是汉武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