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紧话筒,等到警报停止,才恍若刚刚想起这件事儿,有些抱歉道:“昨晚。”
“那密码用了三年了,最近总有盗窃的案件发生,想着换一下安心点。”
密码确实是她昨晚才换的,这个公寓是21岁生日时父亲送自己的生日礼物,防的就是江南趁她不在带着舒婷过来乱搞,昨晚回来就删了所有的指纹和密码,连自己的都换了新的。
江南无语:“那下次来你再给我设置,免得你一个人在家里要是发生点儿什么事还得砸门。”
秦袅蓦然哑言:“……”
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江南以为是信号不好断了声音,移开手机看见信号满格,应该是秦袅那边的问题,“袅袅,能听见吗?”
“你今天找我什么事儿?”就这半会儿秦袅感觉自己和他绕的有点累:“如果不着急,明天早上我会去公司,到时候再谈。”
结束通话,秦袅坐在马桶上放了会儿懒,才开始脱衣服。
浴室柜的镜子上倒映出她曲线曼妙的身体,后背有一道红痕,是昨天下午时野把她折在车里折腾被座椅套的边缝条擦伤的。
昨晚被时野发现还恶作剧地亲了亲,下巴冒起的胡茬戳的她痒疼痒疼的。
打开花洒站下莲蓬头下,秦袅忽然想,往常她邀请江南都不一定会来公寓,今天突然带着舒婷过来,除了昨天关于工作调动的事儿,她找不到别的说服自己的理由。
接下来的半天,秦袅没再去公司。
她打算去疗养院看看母亲,母亲刚刚恢复,想必和她一样,满肚子都是话想和她说。
车钥匙不在置物架上,想来是早上被时野开走了。秦袅打语音问他要钥匙,电话打过去,那头等到铃声都要响结束才接起来。
那头沉默无声,只有淡淡的呼吸声,等着秦袅说话。
秦袅听见有浪漫的钢琴曲的声音和女人压抑着委屈的轻轻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