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也不知道，她瞒着了。</P>

此刻霍奕修亲自盯着，凌昭不得不硬着头皮喝药。</P>

只一口，就苦得眉毛眼睛都皱了起来。</P>

“很苦吗？”</P>

凌昭郑重点头，好像这样就能免了这碗药。</P>

霍奕修拿过药碗，凌昭以为他要放点糖什么的，他竟然喝了！</P>

凌昭睁大眼睛，下一秒，霍奕修忽然拽住她，扣着她的脑袋压向他的唇。</P>

他撬开她的唇，把药汁渡到她口中，在她用牙齿抵住的时候，他又用舌尖撬开她的牙。</P>

药汁顺着她的下巴流淌出来。</P>

她满腔苦味，想跑，被他按着腰，一口药又渡过来，这次他掐住了她的下巴，药汁顺利过了她的齿关，她本能用舌尖往外推。</P>

霍奕修的舌由抵改为卷，卷着她的舌连着药汁一起到了自己嘴里。</P>

嘴唇死死地贴在一起，流淌下来的药少了。</P>

凌昭还是受苦。</P>

她的舌根被他吮得发麻，嘴里也没有甜味。</P>

很久之后，药味淡了，都是唾沫本身的味道了，两人的呼吸也乱在一起，霍奕修才放开差点窒息的她。</P>

凌昭瘫软在他的怀里，水汪汪的眼控诉他，却更添几分春情。</P>

男人吻了吻她的唇角，嗓子暗哑：“如果你是想要同甘共苦，也不是不可以……”</P>

他的眼眸一片漆黑，有她清晰的影子，她的脸。</P>

而眸底最深处，摇曳着火光，似在熊熊燃烧着，要将她焚烧殆尽。</P>

凌昭害怕地摇头。</P>

她不要。</P>

霍奕修看了眼药碗，把剩下的全部灌入嘴里，吻着她。</P>

一碗药，各分一半，还是吻到没有了苦药味。只是这次他没再松口。</P>

他吻着她，握着她的手往下摁。</P>

凌昭死死攥着拳头不肯。</P>

理智清醒着，无论如何不肯与他奔赴欢好。</P>

最后霍奕修终于松了手，眼睛猩红。</P>

屋子里都是两人大喘气的声音。</P>

霍奕修看她一眼：“还没撒够脾气？”</P>

凌昭咬着唇，垂着眼皮。</P>

他不懂她为什么抗拒他，就像她不懂，上一世她那么爱他，为什么他不喜欢她。</P>

他们可以坐下谈话，她可以倾听他的心事，可是她不要跟他再有深入交流。</P>

再深的沉醉，如果醒来后只是觉得耻辱，那何尝不是一场凌迟？</P>

霍奕修长长吸口气，看到桌角的烟盒，抓过来抽了一根咬在唇间。</P>

烟雾弥漫起来。</P>

凌昭没敢走，也没敢主动起话题。</P>

她默默坐着。</P>

男人一根烟抽完，看她一眼：“你去睡吧。我在书房睡。”</P>

凌昭如蒙大赦，赶紧走人。</P>

霍奕修看她逃也似的身影，眯了眯眼睛，不知道自己哪里让她不满意了。</P>

难道是技术不够好，无法满足她了？</P>

可她那时候，分明激动到流泪。</P>

男人拿着手机打开浏览器。</P>

越过禁制，打开某网站。</P>

里面十八禁。</P>

男人看了会儿，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