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然想起来,从那之后,禁欲的霍奕修突然热衷起夫妻房事,连着几天折腾她大半夜的事。</P>
原来是这条信息惹的祸!</P>
也可悲的让她的离婚原因,变得可笑。</P>
霍奕修瞧着她的皮肤一层一层红,颜色越来越深。</P>
“霍太太欲望比别人不一样,在外面流浪,旷了这么久,还能忍……”</P>
凌昭忍无可忍,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P>
可她用力过猛,把霍奕修按在了床上,她自己也整个趴在他身上。</P>
男人瞧着她,凌昭觉得他的眼睛也在笑他。</P>
恼恨地松手,一把抓起他的手狠狠咬下去。</P>
为他的胡说八道。</P>
为他的冷眼旁观。</P>
为他上一世对她的残忍。</P>
也为她这么多天受的委屈。</P>
她咬得用力,舌尖尝到了血腥味。</P>
霍奕修吃痛,但由着她咬,淡淡说:“家养猫自个儿要跑出去流浪,被别的野猫修理,回来对主子又咬又抓,有这个道理吗?”</P>
他捏住她的后颈,将她提溜起来,却见她红红的、满是泪水的猫眼儿。</P>
愤怒、委屈、可怜。</P>
男人抬手,抹去她唇边溢出的口水与血迹,突然低头狠狠吻着她。</P>
性如猛兽,关在笼子里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一旦打开笼,凶狠无比。</P>
尤其是饿了好几天的猛兽。</P>
白色浴袍在空中划过,落地无声,伴随的却是暧昧靡音。</P>
凌昭胡乱躲着,两根柴火棍似的手臂他一手拿捏,高举过她的头。</P>
不知过了多久,他手机响了。</P>
只是无人搭理。</P>
一条白腻带青紫的手臂挣脱,痉挛着划破靡丽空气,指尖扑腾着在床头柜上一划。</P>
咚一声闷响,彻底安静了。</P>
当风雨停歇,一条满是热汗的结实手臂垂下,捞起手机。</P>
未接来电是霍母的。</P>
霍奕修把电话打过去,气息微微喘。</P>
霍母严肃的声音传过来:“奕修,文欣说你今晚不加班……”她似乎察觉了呼吸声不对,变得急躁,“你在哪儿,跟谁一起呢?”</P>
霍奕修看了眼闭着眼,呼吸同样急促的凌昭。</P>
头发凌乱地贴在她白腻的皮肤上,像是捕捞上岸的美人鱼。</P>
看着更可怜了。</P>
男人拨开她面上覆着的湿发,凌昭恼恨地拍开他的手,裹着床单去洗浴。</P>
脚刚着地就软得险些跌倒。</P>
霍奕修似满意她的这一跌,把她捞过来查看她身上的伤。</P>
本来就布满青紫,在他的努力下,更多了。</P>
他将她按在胸口,对着手机道:“这几天有事,暂时不回紫清园住。让张妈不用准备我的早晚饭,您也不用等我回去。”</P>
他交代几声就把电话挂了。</P>
抱起凌昭去浴室。</P>
打着为她查伤的借口,又做了一回。</P>
事后问她:“霍太太,可满足了?”</P>
……</P>
霍家。</P>
范文欣看着结束通话的霍母:“奕修他还好吗?”</P>
霍母为高考的事儿紧张,凌昭一星期不在家,也不说去了哪儿,儿子的情绪肉眼可见的不好,她整个人精神紧张。</P>
她放下手机问,严肃地问范文欣:“你老实跟我说,他跟凌昭到底怎么了?凌昭几天没在家,她干什么去了?”</P>
范文欣张了张嘴唇,似难以启齿,低声道:“霍阿姨,这件事很严重,在没有证据之前,我不能说。”</P>
“我是霍奕修的妈,这个家出了事情,我能不管吗?你说不说,不说就别来我家了。”</P>
“霍阿姨,您别为难我。”</P>
霍母叫来张妈,要让她把人送出门。范文欣这才咬着牙,模模糊糊说:“凌昭可能出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