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事情，只是来跟我说这些的话，你可以出去了。”男人终于出声，话音落下后，他叫来姜尚，把不久前签署名字的合同给他。</P>

姜尚拿着文件，看了看两人，直觉这两人间气氛十分不对。</P>

范文欣看他一眼，姜尚抵着头出去。</P>

范文欣把电脑屏幕转了过来，直直盯着霍奕修。“她对你不忠，那是她的错。你来惩罚我，是不是搞错了对象？”</P>

男人冰冷的眸子凝视她：“谁跟你说，凌昭对我不忠？”</P>

范文欣噎了一下，胸口起伏，冷笑起来：“那她为什么不回家？你不是查到了，她才不敢面对你吗？”</P>

霍奕修把电脑屏幕转了回去。</P>

范文欣的指甲掐在掌心里。</P>

她不明白都到这时候了，他还在维护那个女人什么。</P>

“霍阿姨问我，你跟凌昭发生了什么。我帮她瞒着，给她留着面子。可是时间久了，谁都会猜到你们之间有问题。与其等到那时候被别人猜忌，跟她离婚——”</P>

“文欣，你是不是管太多了？”男人的声音凉凉的，警告地瞥来一眼，范文欣霍然停下嘴，愤然捏紧拳头。</P>

她抬脚出去，高跟鞋将地板踩得哒哒响，跟打机关枪似的扫射整个秘书部门：“看什么，不用工作吗！”</P>

办公室内，男人的脸色阴沉到极致。</P>

他拿起桌角的手机，在掌心翻了几个来回。</P>

一个星期过去了，她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P>

霍奕修不许赵晶晶对虞央说半个字，断绝给凌昭支援的可能。</P>

温医生吗？</P>

霍奕修曾调查过这个人，一个外科医生，帮助过凌昭处理插队的事，两人算不上熟。</P>

她明明可以跟他解释，却一个字不提，给足了他遐想的空间。</P>

宁愿跟他僵着。</P>

好，就看她可以倔强到什么时候！</P>

……</P>

傍晚的公园，人少，秋千架空了下来。</P>

凌昭拿着包子坐上晃悠的秋千，两只脚踩着地面，牢牢掌控秋千的权利。</P>

包子是菜肉馅，菜不够新鲜。</P>

凌昭没滋没味嚼着，活动了下僵硬的肩颈。</P>

她在洗浴中心做清洁，像是又回到了她在霍家的日子，伺候着一帮大爷。</P>

不过现在有工资，还包吃住。</P>

她自嘲笑笑，忽然被人猛推了下。</P>

凌昭打了个趔趄，勉强稳住秋千，只是包子掉在了地上，全是沙土。</P>

她瞪眼前的小胖子：【你怎么推人？】</P>

小胖子无视她的手语，倨傲地命令：“你下来，这是我的秋千。”</P>

凌昭气：【你凭什么——】</P>

她还没比划完，传来老妈子的声音：“小少爷，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快跟我回家。”</P>

凌昭收起手，抓着秋千铁链朝男孩做鬼脸：看吧，你妈妈叫你回家吃饭！</P>

就在男孩保姆抓着他的手腕，要把他带走的时候，小胖子突然指着凌昭：“她偷了秦湛的手表，我看到了！”</P>

保姆顿时严肃地看着凌昭：“看你模样老实，你怎么能偷人手表呢？”</P>

凌昭一脸惊诧，气愤摆手：【我都不认识他，什么手表，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P>

“我就是看到了！”男孩突然挣脱保姆的手，冲到凌昭身边，从她的口袋里掏出一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