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要抢你的猪。”
阿纳哈德作了一个冷静的手势,下马将坐骑牵到旅店的门口的小型马厩里。
这是个小型居住点,旅馆的对面还有几栋茅草木屋。
“说真的,我们应该赶快搬走,男爵的士兵现在每隔几天就来喝酒,喝完就开始抢东西。”
“我们能去哪?别废话,拿把刀,我要把这只猪杀了。”
看到阿纳哈德没有敌意,两夫妻一左一右夹着小猪走进了他们的房子。
战争暂时刚刚结束,陌生人不受这片土地的欢迎,莫布里埃尔在闹饥荒,这里也同样食物短缺。
阿纳哈德推开旅馆的门,大厅七八张长桌却只有两個穿着红衣的顾客,一男一女看着也像是夫妻,女人刚倒好酒,男人就端起来一饮而尽。
老板穿着白色的短帽,蓝色的上衣,手巾搭在右肩膀上,下巴一圈浓密的胡子,正在仔细的擦着手中的木质酒杯。
“酒,来杯烈酒。”
阿纳哈德走近吧台说道。
“1克朗。”
带着短帽的老板头也不抬的回应道。
“奥伦不行吗?这里前不久还是泰莫利亚的土地吧?”
阿纳哈德身上只有从永恒之火牧师身上搜出来的一小袋奥伦和十几个铜板。
奥伦是泰莫利亚的货币,克朗则是自由之城、商业之城诺维格瑞的货币。
“你没看门口的告示板吗?要在十字路口的旅店买酒,就只能用诺维格瑞的克朗。我们不收其他硬币,也不让人记账,这里也不给难民换钱,只卖吃的或喝的。”
“泰莫利亚已经亡国了,想用奥伦币?你过去六个月是躲在深山里吗?最开始六个半奥伦就能换一块克朗,现在?奥伦币现在的价值跟豆壳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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