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运良做下的事,叶北修全部收入眼底。
这些人的相貌他也记入了心中,等这些人离开时,他本想跟上去的,结果被任天行拦住了。
“叶举人,你留下,我去。
今日你家有正事要办,离了你怕是说不过去。”
“那你可应付过来?”
“叶举人,你就放心吧,你忘了哥们原先是干什么的了。
你在家安心吃席,我去去就回。”
叶北修也担心他们耽误的时间长了,追不上刚才的那伙人,便放了任天行离开,“天行兄弟,一切小心。”
任天行回了一个放心的手势,人很快就没了踪影。
叶北修回到作坊,张觉夏赶紧问道,“如何?”
叶北修不悦地说道,“三叔二百两银子,把咱们火锅的方子卖了。”
“二百两银子?火锅方子?”
“嗯。不是,他从哪里拿的火锅方子?”
“不知道。我现在就去问一问北林,那天他到底有没有进厨房?”
张觉夏叫住了叶北修,“我和你一起回去。”
叶北修脑子里全是叶运良拿到那二百两银子时那得意的眼神,他气得拳头紧攥,“要不是今日是大伯家请客的好日子,我非得拎过他来,好好揍他一顿。”
“相公,你莫冲动啊!你要是真动手打了他,你这举人也做到头了。
咱们犯不着为了别人的事,而让自己上头做错事。”
“那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明明是他做错了事,一会儿我还得对着他,一口一个三叔的叫着,还得时不时地说上几句好话。
想想,我就憋屈死了!”
叶北修的愤怒张觉夏能理解,毕竟他和叶运良是一家人,只是这个一家人,当真是伤人伤的过深。
“相公,还是那句话小不忍则乱大谋,咱们还没搞清楚买走方子的那些人是谁。
如果冒然把叶运良拎出来揍一顿,我看,怕是会有不少人骂咱们飘了。”
叶北修听了张觉夏的话,也冷静下来,“我看我这武科举是白参加了,关键时候还不如娘子脑子清醒。”
“关心则乱嘛!要是叶运良是我的亲三叔,说不定我会比你更加气愤。
相公,咱们说归说,只是一会儿可要千万稳住&nbp;。”
“我懂!”
叶北修和张觉夏携手进了叶运生的院子,眼尖的看到夫妻俩就纷纷往他们这边来,“北修,北修媳妇,你们怎么这个时候才来?”
张觉夏笑着解释,“我们早就来了,刚才我和相公回自己家办了些事。”
叶运良比叶北修他们早到了一会儿,他在另外一张桌子上,嗑着瓜子喝着茶,装着漫不经心地说道,“人家一个是举人,一个是举人夫人,都是大忙人,岂是我等草民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