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愧疚了好几天,终于相信他戾化的原因的确和我有关,思前想后,也不认识那天说的话会给他造成什么大刺激。
但他就是变了,变得不一样了,虽然有时候看起来还是很沉闷,但看我的眼神至少不会透着清冷,相反总是温温和和的,说话的语调也是如此。
我也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只是结婚这件事好像多少会令人变得紧张,不管千双她们怎么说明情况,我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情。
后来,云焕的母亲一直陪着我,说起她当年成婚的事。
没想到她依旧记忆犹新,我忍不住问:“您也会紧张吗?”
她点头,目光盯着摇晃的烛火:“我记得那天晚上我紧张得手脚冰凉,他掀开盖头的时候,我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但这种事总要有一个人主动,如果他不主动,我就只能……”
“只能什么?”
她脸红了,看起来还真的就像是一个温婉的小姑娘。
不过,只是听她这样说,我也能够想象中那样的情形,或许发生在自己身上也会这样吧。
慢慢我就意识到,我在想的和确定的也是这件事。
许天星盯着我的肚子,微微皱眉:“但你不用担心吧?”
“嗯?”
“你有身孕啊,云焕不会乱来的。”
“……”
我咳嗽,咳得胃酸都涌上来了。
许天星轻拍我的后背,笑了笑:“你才像个小姑娘。”他们一家的读心术都十分厉害。
“那么害羞……”我听她说,“成婚的时候,我提醒他好了,你放心吧,不要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