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一怔,这才发现先生正在对叶子青说话:“你见过鬼吗?知道什么样的鬼可以杀人于无形,并将他们的尸体融为血水吗?”
没有想到先生会直接将这件事告诉叶子青,叶子青也明显惊了一下,左手五指紧紧攥紧椅子后背问:“你什么意思?难道他们是被鬼杀的?”
她似乎这时才想起蒋忆一开始对她说的话,茫然惊讶道:“他们都死了?所有人都死了?”
“嗯。”先生点头,沉稳的说,“所以我们想问问你的想法,更想知道除了发生在你身上的那件事外,还有没有别的可能引起他们的死亡。”
叶子青似乎有些不明白,再度坐下时,秀眉一度皱紧:“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她仔细思忖先生的话,喃喃自语道:“好像以前也听说过一些传闻,但只是传闻而已,我从来没有见过鬼……”
“传闻和河区山有关?”
“嗯。”叶子青毫不迟疑的点头,“就是小时候大家常聚在一起说的鬼故事,说山上有鬼女在树林中飘来飘去,谁要半夜走进去,就会被鬼女抓走……”
先生摇头:“下手的是个男鬼,和你说的传闻不同。”
他的分析很理智,口吻也很镇定。
不过传闻这种事本来就不足为信,附近的居民为了防止小孩乱往山上跑,编造出什么鬼故事的说法吓唬他们,也是有可能的。
但排除传闻因素后,叶子青就想不起什么来了。
恐怕在她心里也开始断定,这个杀了所有护林员复仇的男鬼不是张赫便是刘超,但谁的可能性更大呢?
先生的手指不禁在桌面上缓缓敲打,看上去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
我和蒋忆也很快交换了一个眼神,而后,我努力劝说叶子青:“和我们一起上山去看看吧。我们知道怎么避开危机,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能保护好你的安全。”
叶子青迟疑了,前一秒看上去还漠不关心的她,这时变得十分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