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死人吗？”

“这是其一。”我毫不否认的回道，“其二，她的遭遇说不定能让你想到一些和自己有关的事。”

男鬼再次沉默，或许是被我说中了心事。

虽然他的死亡记忆，我无法窥探，但赵水澜几次三番与他在梦中相见，彼此应该多少有些了解。

仔细回想，赵水澜似乎并不想和我谈这件事，每次她知道我想问她什么的时候，她就会自然将话题岔开。

有那么一瞬，我甚至感觉到她不希望我插手。

或许，这件事在她看来是她和男鬼之间的私事？

这样想来，此刻我也不应该提她。

再度开口时，我慢慢转移话题，说到了其他事上：“还是说说你吧，这次找我来，是为了什么？”

“想看看沈小姐的心境是否还与以前相同。”男鬼放下酒杯笑了笑，眸色阴冷，“上次和沈小姐见面，沈小姐情绪十分哀伤，尤其是谈及与感情相关的事，似乎很有感悟。但今天……”

他顿了顿：“沈小姐的心境全然不同。仿佛，很开心？”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看穿的，实际上，我也不认为自己的心情有多好……

只是一直在想先生，那个顷刻间便可令我牵肠挂肚的人……

又一次无意失神，对面的男鬼再次举起了酒杯：“沈小姐不回答？”

我愣了愣，他阴阳怪气的说：“看来和我想的一样，但凡涉及到和那个人有关的事，沈小姐即便愿意说，也不会真的说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