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先生对于事件的推断，其实也是源于教职工曾经对这些照片作出的推断？

我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照片上，认真观察每一张出现在照片上的面孔。

虽然现在木盒中已经找不到香料的影子，但这些照片后来被张校长镶上了塑料外壳，防止受潮、互相粘连的问题出现，也让我们能够对这些老照片有一个大致的了解。

而仔细观察后，不难发现照片的拍摄历史比学校的建设历史更长。

其中一张大合照背后就有用钢笔字记录的时间，竟然是在40年前！

看到这个时间点，我连忙将手中的大合照递给先生瞧。

不过先生对于这个时间点的出现，并不在意。

微微点头后，他便翻到大合照的正面，仔细观察上面的每一张面孔，伸手指向第一排角落里的小女孩，蹙眉道：“应该是她了。”

谁？那个曾用哭声引起杨老师注意的小女孩吗？

我再次接过照片一看，照片上的小女孩看起来的确只有十二三岁。

她模样乖巧可爱、笑容天真浪漫，身上穿着一条无法判定准确颜色的上下套裙，依稀可辨是衬衣搭配的折叠短裙……

可是像这样漂亮乖巧的小女孩，真的会在死后化身成为恶灵，去杀害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学生吗？

不，或许不是她想要杀掉那个女生。她当年用哭声引起杨老师的注意，并带杨老师去找那个女生，说不定就是希望杨老师能够阻止那名女生跳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