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箩皱眉，这已经不是沈毅第一次吞噬亡魂，但调查还没有结束，直接吞噬这些女子的魂魄，岂不是不利于收集线索？

好在，沈毅早已考虑到这一层，待所有亡魂被他全力吸食后，清隽黑眸再次睁开，他目不偏移的看着云箩说道：“你还记不记得初遇李妍时，她的魂魄情况很不稳定？”

云箩皱眉，沈毅便上前一步，详细解释道：“我指的是她的性情。”

是了。云箩连忙点头：“她好像特别容易急躁，尤其是遇到和孩子有关的事。”

这一点虽然在云箩看来是情有可原，但在沈毅看来，却是一个重大发现。

“这两天我吸食了不少魂魄，发现这些女性都是被带到百灵乡后，才遭人杀害。但百灵乡有一道炼狱缺口，即便她们没有掉入炼狱之中，溢出的炼狱之气也会影响她们的魂魄。”

听了沈老师的说法，云箩仔细想想就明白了：“这就是说继续留着她们的魂魄，迟早有一天，她们会变得像曾经的月灵那样残暴？”

“不错。”沈毅点头，很肯定的说道，“包括用她们的鲜血修炼鬼术的一男一女，也会修炼出战魂体质。”

这算是歪打正着，反而成全了他们吗？

云箩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那他们的身份呢？是柳长生的人吗？”

“应该不是。柳长生不会鬼术，即便是偷盗，他也无法偷得鬼术法册。”沈毅想了想方道，“我怀疑，最大可能性，是冥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