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在他被逼到穷途末路时，齐瑶竟然带着五行始祖的生命源头，赶来相救。

那一刻，他是亲眼看见她死在他眼前的，林清玄甚至想过，或许从此以后再也不会见到齐瑶。

没想到多年以后，他培养了一个接一个的至高神弟子，安排她们各自掌管封地。齐瑶就在这时回归，变成五六岁的孩童模样，从灵泉中爬出，又一次来到他身边……

以他的性格，至少不会对小小的她动别的心思，甚至想过，既然她曾经决心要杀了他，这一世不如好好的护着她，直至她成年，再放任她远去。

然而事情的发展，总是无法自控。

随着齐瑶一天天长大，他的想法一天天改变，总想要如何重新开始，甚至让她生活在根本没有男子的世界，只希望有一天情窦初开，她考虑到的第一个人，便是他。

后来，他如愿了。

倒不是齐瑶终于注意到他的好，而是那时齐瑶突然想要一个孩子。

她或许是不记得了，但林清玄却记得真真切切。

她是看中了顾梦的孩子，总觉得别人家的孩子都漂漂亮亮的，很聪明，她也可以有这样的孩子……

想到这些过往，林清玄便不由无奈失笑：“还记得之前白无和你说的话吗？他希望得到你的认同，希望你认为他比其他人更优秀。原因很简单，你是因为喜欢像云凡、云琛那样的男孩，才和我重新在一起。这一点，白无是很介意的。”

“我那时，不是不记得了吗？”

她根本不知道白无的存在，这件事怎么能怪她？

不过这时推脱责任也没什么意义，齐瑶只能轻声喃喃：“你把所有记忆还给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