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最原始的？”

面对方筠的疑问，我立即点头，也摸清了影鬼形成的规律：“真正的影鬼照片是于鹏一家人的合照，那张照片，应该在老奶奶他们手中！”

有了新的线索，方筠立即去调查。

看着他站在走廊尽头和那位杨警官说话，我越看越觉得奇怪。

“杨行之给你的感觉不错？”林清玄站在身后问我。

我连忙点头，小声回复了一句：“至少比赵天奇好……”

“嗯。”林清玄嘴角悬着一丝笑：“很高兴你不喜欢赵天奇，也很高兴你印象不错的青年干探不喜欢女人。”

惊了一下，我连忙偏眸，瞥向林清玄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寻着他含笑的目光看去，再次观察杨行之和方筠的交流模式，难怪之前觉得奇怪，原来，是这么回事？！

“方筠不知道吧？”撞了撞林清玄的胳膊，我八卦满满的问，“难怪这位杨师哥比专案组的警探还上心，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林清玄挑眉，依旧是一脸看好戏的意味：“你不明白，专案组最早成立时，并不是为了调查灵异事件，而是为了稳定事态，消除隐患。”

虽然一早就想到了这种可能，但这句话从林清玄口中说出时，我还是有些难过，有些绝望：“其实就是为了掩盖事实真相，尽快销毁受害人的尸体，对吧？但真要调查，他们也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