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我发呆是因为孙雪朝我扑来时，耳边隐隐约约飘来一句“对不起”。

没想到她会向我道歉，也不知道她在为什么事道歉，但一句模糊不清的“对不起”，终究是被莫慧春的尖叫彻底掩盖。我不确定孙雪是否说了这三个字，只好回头扶住莫慧春的胳膊，询问她的情况。

“有没有事？”

摸着她的手臂，温热的、颤抖的，不像是鬼附身。

一双眼惊恐极了，慢慢抬头望着我和杨小诗，莫慧春浑身发抖：“是鬼吗？孙雪已经死了吗？她为什么要来找我们，为什么要来找我们……”

说完这话，莫慧春突然推开我的手，后背抵上雪白的墙壁，颤抖不止的指着我训斥：“是你！是因为你，孙雪的鬼魂才会找上我们！如果你一早就告诉她请仙的严重后果，她绝不会做这样的傻事！”

拽紧右手，强忍着心头恶心。

我没有狠狠给莫慧春一巴掌，让她彻底闭嘴，强迫自己尽量保持冷静的和她理论：“请仙的事，是我提的吗？那天晚上我是怎么说的，需要我帮你回忆一遍？！”

话不投机半句多。

习惯推卸责任的人，都喜欢和我作对！

莫慧春依旧骂骂捏捏，我拖着杨小诗的手臂走到一旁，还未来得及检查她的情况，门外又一次传来刺耳尖叫！

同时循声望去，声音来自门外几近的地方。

发出尖叫的女生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正跌跌撞撞的后退：“快！报警！死人了！死人了！”

——

所有声音，在耳畔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