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拨行刺,一拨放火!”
邢秉懿低声道:“应是同一拨人所为。
纵火,或许正是为了谋害皇子。”
徐四娘斜她一眼:“你又没亲眼所见,如何知道?”
刑纶笑道:“还真就被小妹说中。
听前边那些官差议论,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小妹自幼聪慧,论起这方面,四娘略逊一筹。”
徐四娘当即冷下脸来,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两声。
刑纶干笑着挪开目光,不敢与悍妻对视。
邢焕看着大街上,一眼望不到头的堵塞队伍,不禁犯愁道:
“下午有礼部堂官到开封府衙署视察,知府明令,一应官吏务必悉数到场。
这要是耽误了,为父只怕要受责戒......”
刑纶张头四望:“横一街乃是皇城外第一条横大街,若不是事态严重,朝廷也不会下令封锁。
这短短一里路,数千人、上千辆车马堵在里边,若不尽早解封,只怕还要生乱。”
徐四娘又下定论道:“一定是那倒霉皇子,被歹人害死了,官家动了真火!”
邢秉懿看她一眼,抿着唇并未说话。
她倒觉得,若是皇子当真遇刺身亡,凶徒谋反罪名坐实,那时候就不只是封锁街道这么简单。
而是封闭内城,全城大索。
邢秉懿掀开车帘,望着街边,一队队禁军凶神恶煞地驱赶百姓。
突然,她又发现端倪。
这些满大街搜寻的禁军,从衣甲旗帜看,似乎互不统属,各自行事。
邢秉懿柳眉紧蹙,从这些禁军小队的行动来看,他们各自搜寻的目标,似乎也不一样。
徐四娘烦躁不已,抱怨道:“好不容易出来游玩两日,怎还遇到这种倒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