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据孩儿推测,童贯作战不力,致使燕京落入金国之手。
赎买燕京花费巨万,又为父皇、朝廷招来民间非议。
因此,我猜父皇对童贯一定极为不满。
童贯封王之后,必受父皇冷落!
就此致仕也不无可能!”
乔贵妃惊讶道:“你父皇对童贯颇为倚重,即便偶有不满,也只是召至跟前训戒一顿。
勒令其致仕,怎么看都不太可能......”
赵朴笑道:“娘试想,此次燕京刚刚平定,父皇就急着召还童贯,改派王安中出任燕山府路宣抚使。
此举就意味着,父皇对童贯的不满已积累到一定程度。
否则,最为熟悉燕京情势之人,还是童贯。
可为何父皇不让其继续留在燕京?”
乔贵妃怔了怔,“我儿所言,确有道理......”
赵朴道:“想知道父皇真实想法,却也不难。
娘见到父皇时,只需旁敲侧击一番,就说想为我选聘王璜为妻,再请童贯作证婚人。
看父皇是何反应,就能猜到他对童贯态度如何。”
乔贵妃站起身踱了两步:“晌午时,官家要到坤宁宫与郑皇后用膳。
娘找借口前去拜见,就照你所言,试试口风!”
赵朴翻看画册,把王璜画像和资料再仔细看一遍。
美丑看不出来,不过其父“王仲修”这个名字,让他脑袋里闪过一道电光。
“娘,这王仲修是不是还有个长女,叫做......叫做什么来着?”
赵朴突然急吼吼问道。
乔贵妃白他眼,嗔怪道:“王仲修长女王癸,早已嫁作人妇,且年近三十,你问人家作何?”
“......不是,娘,我想问的是,这王癸的丈夫是谁?”赵朴一脸急切。
乔贵妃想了想:“好像叫秦......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