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这样太好了。”
看着徒弟兴奋的模样基德曼不禁摇了摇头:“教学生有什么好处,到头来还是帮着外人。”
赵旭等人知道基德曼也就是嘴硬,故此没有深究,这件事总算是得以圆满解决,搬家的事基本安排妥当之后,赵旭想起了之前对叶菌的承诺,他把一众心腹高层请到辉格堡,正式宣布了这个打算。
赵旭跟叶菌的关系如今不说世人皆知也差不了多少,故此大伙一听俩人打算订婚倒也不太意外,多数人都乐见其成,毕竟在他们心目中赵旭就是大伙的首领,总这么打光棍也不合适,叶菌各方面的条件都很出色,尤其是长久以来一直跟大伙并肩战斗在一线,屡立功勋,在军中威望很高,由其出任特别领的“第一夫人”无疑是个合适的人选。
当然像海娜,奥黛丽等对赵旭心存倾慕的不免有些失望,不过她们跟叶菌私交都不错,觉得输给她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的事,故此这件事没有遇到什么反对。
赵旭见大伙都支持,内心也颇为高兴,接着他表示如今战事未息,各地人民的生活还不稳定,这种局面下自己不希望大操大办,订婚仪式尽量进行得简单些,只邀请一些亲朋好友,头面人物参加即可,与会的这些人跟赵旭基本都相处多年,了解他俭朴的作风,故此也无人反对,最后赵旭就把这件事交给了阿尔费雷德跟古斯塔沃具体负责。
老管家阿尔费雷德对于从小看着长大的三少爷终于要订婚成家自然高兴,其实就他本心从来没有想过赵旭,或者说是他的“威廉少爷”会娶叶菌这样一个新娘,毕竟叶菌并非贵族出身,而且以前还是教会的人,这门婚事看起来似乎有些门不当户不对,不过阿尔费雷德也承认叶菌各方面条件相当优秀,而且他也意识到时代变了,许多事不能按自己的老观念去衡量,故此对于这次订婚仪式阿尔费雷德是尽心竭力,在这方面他甚至比这世上的许多权贵精英要更顺应时代的变化。
很快到了仪式当天,尽管赵旭主张低调,但辉格堡当天还是张灯结彩,营造出了一片喜庆的气氛,订婚仪式就在辉格堡的院子里进行,由于叶菌出身教会,为了照顾她的习惯,婚礼依旧按照教会的传统流程举行,为此赵旭特意把关在地牢里的鲁梅尼格给请出来担任证婚人,毕竟他是目前能找来在教会资历最高的人。
鲁梅尼格此时也得知了教会被推翻的事,虽然深感遗憾,不过鲁梅尼格并不太怨恨赵旭,这个世人眼里的“书呆子”跟阿尔费雷德一样,明白这是时代变迁的必然,故此受到赵旭的邀请之后其是欣然接受,对于这样的安排叶菌也是颇为感动,毕竟她虽然背叛了教会,但对其终究有着深厚的感情,如今能以这种方式,在鲁梅尼格这样的前辈见证下完成订婚仪式,对叶菌而言无疑是一种幸福。
订婚仪式的主持人是狄波瑠斯,别看这位年轻,但精明能干,应变能力也很强,整个仪式被其安排的颇为妥当,控场能力也很好,偶尔开几句玩笑,逗得在场众人是前仰后合,应该说整个订婚仪式的氛围极好。
最终到了整个订婚仪式的高潮交换手环,这边的风俗跟赵旭原来世界有些不同,代表婚姻的信物不是价值而是手环,赵旭跟叶菌的这段手环是前者托矮人跟龙族特意打造,无论材质跟做工都是当今最顶尖的,手环的内侧还刻了赵旭跟叶菌的姓名,当然为了保密,手腕上刻的是威廉冯霍姆斯,这让赵旭总觉得有些别扭,故此最后又在这个名字之后用这边的字母刻了赵旭这两个字发音的缩写,旁人问起时只推说是赵旭家乡的风俗,大伙不明就里也就没有深究。
叶菌给赵旭戴手环的过程很顺利,轮到赵旭反过来给女方戴时他内心一度有些忐忑,因为根据赵旭原来世界各种文艺作品的经典桥段,这种时候不是有人突然出现抢婚就是得发生一些别的插曲,总之仪式是不能那么太平进行。
“应该不会这么狗血吧?”赵旭暗自嘀咕道,结果眼看手环都已经快套上叶菌的手时古斯塔沃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
“主子,打扰了。”
“你看,来了吧。”赵旭当时就是心头一紧,暗道不好,似乎这个世界主宰的恶趣味再次发作了。
“什么事?”
“外面有人求见。”
“我这订婚呢,就不能等等吗?”
古斯塔沃也是面露难色:“这个属下也明白,只是那人坚持要见主子您,而且她说是”
见古斯塔沃突然吞吞吐吐的,赵旭不禁问道:“她说是谁?”
古斯塔沃当时看了一眼叶菌,最后凑到赵旭耳边小声说道:“她说是您的未婚妻。”
赵旭闻听脑袋“嗡”地一声,心说莫非又是唐吉塞尔那样的人物?他最担心的就是再发生这种事,不会怕什么就来什么吧?尽管对于顶替威廉的身份他也很愧疚,承担对方惹下的一些麻烦也合情合理,可也不能总是那么狗血的剧情吧,尤其在这种时候。
“怎么了?”此时叶菌不禁问道,因为只是订婚,叶菌今天并没有穿婚礼的礼服,但因为场合的关系,打扮得也颇为考究,配上绝美的容颜,高贵的气质,赵旭怎么看怎么觉得赏心悦目,这原本该是自己的未婚妻啊,难道就因为这种事给搅黄了?赵旭实在是有些不甘心。
“没什么,有些公事,我去安排一下,一会儿就回来。”赵旭当时只得撒了个慌,跟古斯塔沃急急忙忙地离开了现场,叶菌当时就起了疑心,她是兄弟会成员,特别领的一份子,什么公事必须特意瞒着她呢?加上赵旭离开时那副着急慌忙的架势,叶菌的内心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再说赵旭跟古斯塔沃来到辉格堡门口,只见外面停着几辆马车,有位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女子,正站在那里,整个人显得颇为紧张,仿佛一只身处险境的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