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大街上有人瞧见有客户整箱整箱地往车上搬药茶,没过多一会儿,陆陆续续来了不少街坊邻居,其中以中老年女士居多,大家伙左看看右翻翻,七嘴八舌地在那商量着要不要先买几包回去泡着试试。
夏晓数也不多嘴,自顾自在那儿摆弄笔记本电脑。
到了,还是有几位看着穿戴比较讲究的顾客多少买了些药茶,是回家先泡着喝着看看。
眼角余光中,夏晓数发现,孟奇亭还真有几分定力,背对着夏他们这边,安安静静地坐那儿看自己手上的旧书。
……
午饭时候差不多快到了,夏晓数随口跟孟奇亭客气几句,是随便炒几个菜一块儿吃。
“不了,已经很麻烦你了,对面卖的那包子有有材就好,你弄着自己吃吧。对了,我见后院那鱼池子空着,方便不方便让我养几条鱼啊?”孟奇亭忽然提起打算养几条鱼的事儿。
“当然可以呀!最近不是杂事太多嘛!我早就想养几条活蹦乱跳的鱼了,那可是活水呢!好养。”夏晓数笑着回应道。
“你可能误会了,我的不是观赏鱼,是药鱼,给我自己治病用的。”孟奇亭随口解释了两句。
“是吗?不知这‘药鱼’有什么讲究?”夏晓数好奇地请教道。
“唉!按理,应该养几条‘望月稀’,可惜,那种鱼太过古灵精怪,总也捞不着,没办法,只能用中草药先煨养几条普通的草鱼先应应急吧。”
听闻“望月稀”这名字,夏晓数立马联想起甘九冒所的“火云尾”品类之一的那种奇鱼,只是不知道孟大夫所的同甘大叔所讲的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这鱼名儿听着还特别的,孟大夫!在鱼鼓村的时候,我听当地村民提及一种‘火云尾’的奇鱼,不知道跟您刚才所的是不是同一种东西啊?”
“‘望月稀’就是‘火云尾’的一种,这种生奇特的鱼种极难捕捞,鱼鼓村那边我曾经也托过垂钓高手帮我弄几条,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了,连片鱼鳞都没见着,算了,啥人啥命!走一步看一步吧。”罢,低着头,孟奇亭把书一合,径直回后院平房那边去了。
望着孟奇亭远去的背影,夏心下多少有点儿底了。
“不管‘望月稀’到底能起多大作用,先帮孟大夫捕上几条再,照现在这样发展下去,不定他这条命就得搭在后院平房里。”夏晓数心下暗忖道。
很明显,孟奇亭手头几乎没什么钱,每除了喝点水,就是喝几顿包子,一没水果,二没蔬菜,三没禽蛋营养支撑,本人伤了元气不,拖的时间还不短,稍有些中医常识的人也瞧得出来。
过了两,穆经理打来电话,是该收购药材了,于是,这一一大早,夏晓数跟孟奇亭打了声招呼,准备开车上鱼鼓村张罗着把药材收购的事料理料理。
临上车的时候,夏站在鱼池边儿上观望了几眼。
三条青黑色草鱼正在池中自由地游弋,孟奇亭手上没什么钱,只买了一条个头不大的草鱼,其余两条还是夏晓数花钱买的,孟奇亭倒是没什么,每调配些不知名的“药料”在那儿精心煨养这三条“保命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