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天了,魏涣语还真是饿了,接二连三地吃了几个素馅儿饺子,顺手夹起一个馅饺子吃了几口。
“香!真香!你这姐这手艺,真是没得说。”魏涣语顺嘴夸了自家夫人几句。
“诶?家门口‘瑚越堂’那位坐诊大夫不是叮嘱你坚持食素三个月吗?咋?破戒啦?!咱前期吃的那些中药不都白瞎了吗?”看着自家老公吃得香,王禺夏心底还是高兴的,不过,一副中药七十多块钱,就这么白瞎了,王禺夏还是有些心疼。
“哈哈哈……姐!中医大夫的话,您只能听一半儿。什么忌口呀、按时辰服药呐、阳调和……那些话也都是一家之言而已,甭管多高明的方子,多吃几个馅饺子,药效尽失?怎么可能呢!呵呵……”旁边正吃着香呢,听姐姐两口子这番对话,王禺冬忍不住插了几句嘴。
“就是嘛!没那人说得那么玄乎,我少说也吃了十几副药了吧?怎么感觉还是肠鸣不已呢?!偶尔还是会胃部返酸,要不,改天我上文玉路那边的‘歧宝堂’找个中医大夫给瞧瞧?听同事说,那边的大夫比较实诚些。”话虽如此,照顾到夫的绪,魏涣语到底还是老老实实吃起了素馅饺子,旁边包成“老鼠”模样的馅饺子他是碰也不碰一下了。
“那……也成,按理说,你正当年啊!十几副中药下去,多少也该管点儿用呐!赶明儿我跟袁总监打听打听,他爸爸可是医道高手呢!如果‘歧宝堂’那边的坐诊大夫靠谱,咱就换家试试呗!”王禺夏觉着老公说得倒也在理。
“就是的,换一家试试!姐夫!我呢,有些子没见着你了,所以,你体方面要有什么明显变化,我应该多多少少能看出一些的,你这气色看着还行,就是两鬓的白头发好象增添了不少,但有可能,咱就别总加班了,那份钱咱不要也罢。”王禺冬在一旁随口劝说了几句。
“哎!你以为我是图那几个加班费呐?就以今天这事儿来说吧,间接意义上,他可是拜你们钱总所赐呐!”
“啊?!这怎么还扯到我们钱总头上了呀!呵呵……”心下猜测姐夫可能是在开玩笑,王禺冬笑着随口回应了两句。
“我今天下班其实早的,刚走进地库,就碰上梁渥叔开着车过来了,递给我一块移动硬盘,非让我帮他把把关。”魏涣语随口解释了几句。
“梁渥叔?听着耳熟……实在想不起来了,这人谁啊?”王禺冬随口问道。
“我们之前没少在你面前提这人呐,不记得了?你姐夫上大学那会儿结识的校友,同届不同系。”王禺夏在旁边提醒了弟弟几句。
“哦!瞧我这记,是不是开玩具公司的那位梁老板?”
“没错!就是他。”王禺夏随口回应道。
“他不是在西歧那边建了好多家玩具厂吗?前些年,好几家电视台还采访过他了吧?我想起来了,里面有几家还是当地的扶贫项目呢!他怎么就扯上我们钱总了呢?”到了,王禺冬到底还是想起来了,五短材,眼睛大,不笑不说话……活脱脱一个标准商人的形象。
“亏你还是钱一家的私人助理呢,职业联想敏感度明显不太够嘛!高薪整个白拿了,赶明儿给钱一家打个电话,让他把你那份年薪直接划拨到姐夫我的工资卡上得了,哈哈哈……”吃得高兴,魏涣语顺嘴开了几句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