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咱先说这包子皮儿吧,它可是‘三合面’,上好的小麦粉、玉米淀粉、栗子粉三样儿,按照独家比例和在一起,三醒七揉的,可费功夫了!”
“这么复杂呐?”夏晓数吃完一个“焖烧包”,随口问道。
“可不是嘛!其实,这十里八乡的同行,谁不知道‘三合面’的主要成份?可是,就是做不了这种包子皮儿,不传之秘呢!”
“厉害!地方风味,独具特色。”夏晓数顺嘴夸赞了几句。
“最厉害的还得说那专用的‘焖烧锅’,你猜猜,那种锅只有谁家做得了?”说着说着,石久当脸上浮现出极其得意的神色。
“该不会是石大哥您家吧?”夏晓数那是啥脑子,一看石久当那样儿,心下就猜了个不离十。
“对头!就是咱们老石家,别人家他还真别吹!他们还真做不了那种特殊的焖烧锅。首先,得在山上找到那种特殊的石材,一般的石匠可没那眼力,采石归来,还得将石料做成嵌部件,跟精铁打造的其它部件组合在一起,真是石中有铁,铁中有石,只有这样的锅,才能做出天下独一无二的‘焖烧包’!”
“了不起,真是了不起!听您刚才说那话的意思,老石家与老陈家世代交好,那是上百年的交了?”
“那是自然,好得跟一家人似的,要不,我在这儿怎么能有这么大的面子呢?”
“按理说,你们这种世代相传的谊,莫大姐她们应该早有所耳闻吧?我怎么瞧着她们好象一无所知呢?”夏晓数不解地问道。
“要不说我们这种有大本事的人特别低调呢?对不?哪象她,成天牛气哄哄的,好象是神农氏的后人似的,仗着自己有点儿种药的手艺,眼神都高到天上去了。”显然,石久当不大待见莫扫芸。
夏晓数笑了笑,低头喝汤,不再多说什么。
待到二人吃饭喝足了,石久当起上后面去结账,结果,那位年轻姑娘告诉他,莫扫芸临时的时候早就把他俩的账一起结了。
石久当当时愣了一下,没再多说什么,跟陈老爷子打声招呼,抱着毛绒玩具离开帐篷,想着再上哪儿转转。
看看时间不早了,夏晓数建议买点儿吃的就回吧。
“那咱给家里买点儿吧,走!我给你介绍一家象样的摊位。”说着话,石久当前头带路,领着夏晓数来到一处卖的摊点。
“石老弟,这位是?”摊主看着比石久当稍微大着几岁,瞧了夏晓数几眼,笑着问了问。
“我兄弟!‘歧宝堂’在我们村的当家人!给我兄弟挑些上好的部位。”
“好咧!”男摊主答应一声,弯腰取出半扇上好的猪,让夏晓数随便挑。
质极是鲜嫩,一看就是早上才拾掇好的上品,夏晓数有心多买一些,可又担心自己没有冰箱再给放坏了。
“没冰箱还叫个事儿?我帮你弄个天然大冰箱,也是十里八乡独一份!”石久当这是又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