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是兵器的铸造之祖,是他发明了兵器。
他的兵权,就是给兵器附着锋芒,递增属性,铸凡物为神兵。
当蚩尤的巨角上咒文脱落,以天地为炉熔炼霸王戟,戟锋处,那一点被浸染的黑气慢慢褪去。
霍去病翻掌之间,皇陵兵权,始皇帝留下的镇字纹,也被推送融入霸王戟。
嗤!
锋芒前端一缕清辉吞吐,杀伐之意暴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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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悬。
苣都循着那个神秘半圣告知的方法,来到匈奴草原西北角的一处位置。
这里位于两山之间,是一处黄土飞扬的谷地。
“当年,萨满之神到底是怎么死的,头颅,心脏和骨骸居然分别放在不同位置?”
苣都来到这里后,生出特殊的感应。
他吞吐草原气机,一拳捶落在地。
地面无声崩塌,露出一个深暗的窟窿!
那窟窿下,传出一阵阵擂鼓般的震响。
苣都体内气血之力滚动如长河。
他跳入了下方的窟窿内。
黑暗深处有一颗心脏,其上封禁着无数咒文,被一枚战矛般的青铜钉,钉在地下的一个石瓮内。
这一晚,苣都的咆哮声,像是战鼓响彻半壁草原。
两天后,他从这处洞窟内重新出世。
他往西眺望。
夜色中,他的眼前,大草原的力量交融,化出一幕影像。
那是汉军在王庭驻扎的画面,被兵锋所掩映,帐幕起伏。
匈奴人的祖地,如今已被汉人所占。
苣都怒喝一声,伸手虚握,有气机浇筑的兵锋战矛,在他面前形成。
嗡!
苣都蓄力后,将战矛投射出去。
那战矛如闪电飞上云端,而后往下坠落,声势骇人,直奔霍去病所在的王庭方向。
午夜,霍去病从大帐内迈步走出。
一支战矛正破空飞来,战意铺天盖地,被霍去病探手握住。
这是苣都投射的‘战书’!
他在告诉霍去病,他已恢复伤势,并再次宣战。
霍去病扭头往战矛飞来的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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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陆支在率军追击匈奴溃兵。
他身畔的一个亲兵忽然道:“校尉,郎中令传来命令,让我们尽快归队,准备北击匈奴最后的主力。”
复陆支大喜,终于要动手了。
他麾下的队伍,全力策马,风卷残云般完成了既定的作战任务,而后连夜往东北方向奔去。
另一处位置,陈庆也接到命令,同样精神大振,玩命催马,往集合地赶去。
赵破奴经过这些时日,从河西走廊一路追赶溃逃的匈奴部众,来到了草原上。
他也接到会师的命令。
四天转瞬,期间霍去病亦出去奔袭了数次,追缴溃兵。
五月初的清晨。
匈奴王庭外的草原上,各路兵马策骑而至。
杀气连天!
霍去病麾下精锐,能征敢战之兵,在数日内从四面八方归队,在王庭外完成会师。
高地上,公孙弘和董仲舒两人瞩目各路兵马,意气风发,眼神明亮,像是成了三军主帅。
霍光亦是满脸兴奋,眼见兄长身着戎装,只是挥了下手,全军便同时举枪回应。
那种肃杀中爆发的气势,万军不惜效死的无上权柄,让人终生难忘。
下一瞬,兵马同出,呼啸往北飙冲而去。
卫青将继续阻截匈奴溃兵,同时对西域,康居沿线进行布防调整。
霍去病则主攻,全溃匈奴。
到这天晚上,霍去病的队伍一路北进,风驰电掣,追上了赵安稽的兵马。
“你们追缴乌致兹,打到什么程度了?”
赵安稽道:“对方从前几日开始,一直想打我们的伏击。我们正准备将计就计,吃掉对方的人,顺势冲击其主力,看看能不能全溃这一路兵马,俘获匈奴左贤王!”
又道:“但今天下午,大概申时前后,左贤王乌致兹部的人马,突然消失了。
侯爷来之前,我们反复探查周边,乌致兹的兵马确实不见了。”
霍去病道:“在草原上,能帮助两万大军快速隐迹,摆脱伱们追袭的,只有苣都。
他汇聚草原的力量,催发狂风以助力行军,把乌致兹的队伍带走了,是想在北地聚集全力,与我们一较高下。”
“走吧,破匈奴的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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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致兹的兵马确是被苣都释放力量,卷起漫天风暴,驾狂风往北推进,准备和右贤王的兵马汇合。
到次日凌晨,助力行军的狂风减弱。
乌致兹,乌珠等人看见从视线尽头,倏忽出现的苣都,齐声道:“苣都大将!”
“大将,我们这几日多有埋伏,准备伏击汉军,为何要撤走。”
乌珠有些不甘心的道:“我们的埋伏刚开始……”
苣都打断道:“大草原告诉我,大战的时刻已经来了。
霍去病亲自出兵,你的伏击不可能瞒过他,你若动手,只是送死!”
乌珠不服气道:“我的埋伏非常隐秘,霍去病很难识破……”
“战端开始,有你和汉军交锋的时候。”苣都眺望南方。
在他瞩目的方向,全力行军的霍去病,一路往北,击溃匈奴逃遁各部的同时,逐渐靠近了匈奴最后的栖身地,瀚海。
饮马瀚海的时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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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个说明,关于霍去病的最终封邑,各类史料上记载不一。我查史记,汉书上的资料河西之战后是五千八百户,最后谥封也不到万户。当然也有说后来谥封过万户,采用的是没过万邑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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