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责罚吧,属下办事不力。”
步天一回来果断认错,把事情前后交代得细致。
帝泽天眉头微皱:“她都知道了?”
“没有没有!属下不敢多说!”
步天摇头得跟拨浪鼓似的,沉默两秒,又艰难说,“不过她看出来主子的令牌不简单。”
帝泽天望着窗外星夜,背着手不语。
“此次前往鲲巢,你随她一起去。”
横竖小丫头迟早会知道的,他又不是见不得光。
“啊?”
步天以为自己听错了,吓得猛抬头。
他不要!
那叶姑娘干的事情叫人事儿吗?
“属下口风不紧,万一万一……”
“她若问,你就说。”帝泽天吩咐。
步天霎时面如死灰。
你自己不会说吗?为什么倒霉的是他。
明明是主子你硬要撞南墙的,何必为难他这跑腿的?
这话他只敢在心里腹诽,却不敢明目张胆说出来。
“那、那好吧……”步天越说越颓,他感觉小命已经丢了半条。
“看来帝公子身份不简单。”
叶霓凰和唐蓝已经回到客栈,叶霓凰将事情简单说明。
“唐蓝姐你也不认识这种令牌吗?”
叶霓凰喝了口茶,不免有丢丢失望。
那令牌看起来就很好用的样子。
唐蓝摇头:“我哪儿能知道呀?中元许多东西都因为当初那些道统的破坏出现不同程度的断层,很多东西我们也不知道。”
“不过帝公子和大国师,家父和族中先祖都提过,绝不能得罪。”
“大安也是因为有大国师坐镇,方能安稳千年。”
“否则,以大安的资源之富饶,早就被本土道统给掀翻了。”
她顿了一下,忽的笑眯眯凑到叶霓凰跟前说:“我瞧帝公子对你很不一般。你去问,他一定会说。”
“去你的。”叶霓凰脸颊一烫,忙推开她,“我不过就好奇罢了,又不是什么稀罕珍宝,问他作甚?”
“是吗?”
唐蓝笑容意味深长。
“那当然。”叶霓凰嘴犟,可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心虚?
唐蓝姐说得没错,她要是想知道,可以直接去问白斩鸡就是了。
可是她内心却抵触得很。
她前脚才说了那么狠心冷情的话,再巴巴地问,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真是麻烦!
早知道她就装聋作哑好了,何必捅破这层窗户纸呢?
白斩鸡又没跟她表白,她就戳了人家的心思。
她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果然有些事情戳破了,别说做朋友了,连话都没得说。
太失策了!
“不管他的事情了。”她拍了下大腿,“先把正事解决了,叶国内部安稳,我才能放心出门。”
唐蓝认可地点点头。
“唐家堡的弟子我都调遣好了,现在海龙族那边既然没问题,就等你发话什么时候抓人了。”
叶霓凰:“不抓了,直接去他们府上。”
之前那些部署是为了让叶家旁支落入圈套中,要早知道白斩鸡的一块令牌有这么大威慑力,她还折腾个屁!
唐蓝一愣,明白了过来。
海龙族构不成威胁,的确不需要这样大费周折了。
“直接去?”
叶承焱听后,吓了一跳。
“没事,焱表哥你可以不用去,我可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