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松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姚父看了看郁北方,继续说道:“阮老师,我不知道你对北方的情况了解多少,北方这孩子从小吃了许多苦,对我们夫妻俩也是特别的好,我们也从未拿北方当外人,北方当时离婚时,我们也说了,北方从此以后,就是我们的女儿,北方嫁人,我们也会给北方出一份嫁妆,我们夫妻俩,永远都是北方的亲人。”
姚母也跟着说道:“阮老师,我儿子是个傻的,在外面胡来,你一看就为人正派,你以后肯定是不会乱来的。”
姚砚之心道:他敢!
倘若阮青松敢胡来,他非得把他揍成他猪头不可。
“伯父、伯母,你们二位请放心,我若能娶北方,这是我的福分,我珍惜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做出伤害北方的事。”
姚父、姚母甚是满意。
姚母又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结婚的话,应该不会和父母同住吧?我的意思是,当儿子的是应该尽孝的,但两代人毕竟是有代沟的,我个人觉得儿子成了小家后,还是需要和父母保持一碗汤的距离。”
姚父自然和姚母是站在同一个阵线的。
“你和北方以后有了孩子,要是工作忙,我和你伯母也会帮忙带孩子,对了,你们家应该不会重男轻女吧?这科学都表明了,生男生女,是由男人的决定的。”
阮青松飞快摇头,道:“我的父母工作很忙,平时我也没有和他们住在一起,我住在单位宿舍,我如果有幸娶到北方,我也不会让北方陷入婆媳大战这样荒谬的事,在我看来,婆媳有矛盾,那肯定是当儿子、当丈夫的男人做的不够好。”
姚父和姚母就更满意了。
两人更是恨不得阮青松是自己的儿子,两人齐唰唰地看向姚砚之,那眼神指不定有多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