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北方想了想,还是给姚父打了一通电话。
姚砚之也没有料到自己不过是用了一场苦肉计,反而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郁北方,你不能给我爸打电话!”
郁北方神情怪异的看着姚砚之,语重心长道:“姚砚之,虽然你作为一个男人在得知这件事时,有些不太舒服,但这也不是一件什么大事,有病治病,不能忌讳疾医。”
姚砚之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郁北方啧啧了两声。
“真是弱不禁风。”
叶琳琅不慌不忙的拿出金针给姚砚之扎针,道:“北方姐,为了你的终生幸福,你必须离婚!”
一个肾虚成这样的男人,留着有什么用?
郁北方笑了笑,道:“我肯定是要离婚的。”
接到郁北方尽管的姚家父母很快就到了这里,姚母紧张兮兮的问道:“北方,你刚在电话里,也没说个太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郁北方正在思虑要怎么回答时,叶琳琅轻轻按了一下郁北方的手,道:“感冒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姚砚之的身体亏空太厉害,肾挺虚的,之后可能会造成各种男性疾病方面的问题,我的建议是你们最好找一个专业治男性病的专家给他治治,年轻人嘛,能拯救还是得拯救一下。”
姚父和姚母顿时羞的满脸通红。
她们哪里会料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这么过份。
“行,我们知道了。”
姚母握着郁北方的手,颇为心疼道:“北方,委屈你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姚砚之有我们俩呢!等春节后,民政局上班,你们就去把离婚证领了,总不能为了这么一个狗东西,耽误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