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开一张方子给你,你让郄教授去抓药吧。”
虽然,对于医生来说,怀孕是一个优胜劣汰的过程。
但是,对于叶琳琅来说,在看见郄望已经被自己毁掉的份上,她也只能尽自己的全部力量去法救郄太太。
至少,她不能让郄太太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流产。
叶琳琅开了一张方子,递给叶国瑾。
叶国瑾只知道郄教授去找水了,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了,便索性自己拿着药方去抓药。
“怎么回事?”叶琳琅拧眉。
郄太太这状况,可不像是自然流产的样子。
两行清泪,从郄太太的眼角缓缓滑落。
她的脑海里,郄望的可怜、郄望的绝决、郄望的冷漠与无情,像是电影画面似的,轮番上演。
她又心软了。
因为心软她腹中的这个孩子,要保不住了。
“是我的错,我不该心软。”
郄太太泪眼泪水都的将事情经过,轻轻地复述了一遍。
叶琳琅听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她能理解一个母亲对自己十月怀胎的孩子狠不下心,却无法苟同她的心软。
“我明明说,像他们这种的瘾君子,六亲不认……”
郄太太的眼泪流的更凶了。
她知道。
她们都提醒过她。
可是……那是她的儿子啊。
是她九生一死带到这个世界上的儿子呀。
是也曾会趴在她的背后,搂着脖子,撒娇的说,全世界,我最爱妈妈了。
郄太太捂着脸庞,失声痛哭。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郄太太抓住叶琳琅的手,一双满是泪意的眼眸,可怜兮兮哀求着叶琳琅,“神医,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