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不只老夫人吓了一跳,三爷毛叙琪也吓的刷的站了起来,呵责道:“凤儿,领军打仗非同儿戏,不说婚期将至。单说你一个女儿家又如何能领军打仗,就算是你父亲也决不允许。”
毛凌凤再次叩头说道:“父亲份重,兄长生死末卜。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成亲,祖母如若不允,凤儿将孤身前往,任何人都阻挡不了。”说完一脸决绝,盯着老夫人,毫不退缩。
老夫人不觉一阵头疼,她知道自己这个孙女性格倔强,说到做到,如真逼急了,她真的会一个人去前线。而且依她武功谋略,胜过父兄三分,不输任何男儿。若能领军挂帅,可真多几分胜算。老国公生前常常赞叹,文可安邦,武能定国,将相之材。可惜生为女儿,如若为男,必光大门楣。想到这里,转向毛叙文道:“三儿,你怎么看。”
“母亲,今天朝堂上争论不休,各方势力角遂,皇上犹疑末决,何人领军,尚不得而知,侄女若想领军,也可一争,当有几分胜算。”
“哦,此话怎讲。”老夫人扶起毛凌凤问道。
毛叙文说道:“皇上登基不足半年,朝局不稳,宁亲王和泰亲王争权失败,末必甘心。各自都想拿下二十万大军兵权,所以谁也不肯让步。皇上也不想兵权落入两位王爷手中。可是朝中又无合适领兵将才,故而迟迟未决。而我们毛家只做纯臣,皇上登基,暗中也有帮助。况且侄女和皇后乃是闺中密友,侄女若有能耐,当有几分胜算。”
毛凌凤再次跪倒在地:“请祖母和叔父助我。”
“你啊,”老夫人宠溺道:“起来吧!那么商量一下,明天上朝该如何打算。”
毛凌凤起身福了福,站在一旁。
毛叙文道:“明天朝堂上还是会争论不休,谁也不肯让步。最后可能比试而论,赢者领军。侄女兵法谋略,自能奇魁,剑术,弓箭,也能一拼,马上刀枪,和拳脚功夫稍逊一筹。如若五局三胜,机会还是挺大的。”
老夫人拍案而起道:“就这么说定了,凤儿,你准备明天比试,如若输了。就乖乖在三天后成亲,不必他言,可好。”
毛凌凤扬眉说道:“我必不会输,如果真的技不如人,我必在家相夫教子,做个贤妻良母。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丢了国公府的颜面。”
老夫人挑眉赞道:“好,不愧是我毛家孙女,有将门之风,不论输赢,你都是国公府中最出色的一个。你下去吧!明天老身会上朝面圣,为你争得一个机会。”
毛凌凤和毛叙琪各施一礼,退了出去,各自回房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