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军队,还有羞耻心,那他的战斗力便不会衰减多少。
负面情绪一样即可激发人的潜力。
“都低着头做什么?”
“把你们的头抬起来。”
“是不是觉得该死在城里的是我们,而不是他们?”
“我也是这样觉得。”
李淳良顿了顿,继续道:
“可那样死,毫无意义。”
“想死,也得死的有意。”
“不瞒你们,当我踏入安南城时,我便没有想过要活着出来。”
“可是那个姓君的家伙告诉我,整个柳州大地,何处不是安南城。”
“我们离开了安南城,可是我们还在安南城。”
“脚下的土地便是城池,我们的身躯便是城墙。”
“接下来,我们要面对将是对方的数万大军,你们怕吗?”
脚下的土地便是城池,我们身躯便是城墙。
一句话便点燃了所有将士心中的热血,一个个握紧了手中钢刀。
“死战,死战。”
数万大军又如何?单刀赴会又如何?
李淳良眼中杀气似在实质化,三千骑军,必战至一兵一卒。
随后,三千骑军被一分为二,冯间和李淳良各带一支。
临别前,李淳良还不忘提醒冯间道:
“记住,骚扰即可,不可硬来。”
“我们就是要如同苍蝇一般,不厌其烦的骚扰他们。”
他们要如同幽灵一般,游走这旷野的大地上,不断袭扰两州联军,给两州联军造成一种,想要延缓其北上的假象。
一夜休整之后,两州联军的继续开始北上,他们已经在安南浪费了大量的时间。
“启禀城主,我们先头大军遭受了敌两支精锐骑军的袭扰。”
孙锁眯了眯眼睛,问道:
“多少兵马?”
斥候道:
“暂且数量不明,不过的战力及其凶悍,一个照面便将我先头大军切割为二。”
担心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廖杰这行军阵容拉的太长,就如同一条长蛇一般,极易被人打七寸。
尤其面对骑军,极易造成首尾大军难以相顾的场面。
一旦对方分段切割,必然会造成重大损失。
略作思索之后,孙锁道:
“让骑军绕行两侧,一旦发现敌骑军,不求歼灭,驱赶即可。”
骑军并非江州强项,他手里的骑军也不过五千人。
养骑军可不是一般的烧银子,江州可不像柳州那般财大气粗。
明州情况也差不多,骑军也就五六千样子。
廖杰听闻先头大军被袭扰的消息后,脸上没有丝毫担忧,反而露出淡淡笑意。
他就是故意摆出这样的行军阵,留出巨大破绽,勾引李沧澜出兵。
要知道现在柳州唯一的优势就是骑军,李沧澜绝对不会坐以待毙,定然会发挥骑军的优势,消耗联军兵力。
不然骑军留在城中守城,就不能称之为骑兵,甚至不如步卒。
这是一个请君入瓮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