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羡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目光巡视众臣道:
“诸位爱卿,可还有事情参奏?”
此事已经盖棺定论,其余官员即使心中不甘,也不愿再多提。
在纠缠不放,就是不识抬举了。
随后又陆续有官员站出来,不过所提之事皆是一些零零碎碎的琐事。
退朝之后,走出皇宫,刘琦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登上了马车。
“今日走前门。”
车夫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道:
“老爷,前门被那些读书人堵了。”
刘琦面色平和道:
“无妨,就走前门。”
“好的,老爷。”
马车穿过繁华的街道,刘琦看着人来人往,脸上的有些许怅然若失之感。
倒也不是眷恋这京官,只是觉得世事无常,没有想到会有无妄之灾砸到自己头上。
“吁。”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只听车夫骂骂咧咧道:
“喂,小子,是你想死吗。”
只见那读书人朝着马车一揖到底。
“在下儒学宫吴名,请见刘将军。”
晦气,这 儒学宫的读书人还不依不饶了,堵门就算了,还堵到路上了。
“你们这些读书人,还有完没完了。”
刘琦掀开车帘。
“休得无礼。”
他朝着吴名一拱手道:
“不知吴先生为何拦车。”
吴名看着身穿棕红战甲的刘琦道:
“我有一计,可退赵牧十万军。”
刘琦脸色一变,急忙走下马车,朝着比自己年轻十数岁吴名恭敬道:
“请先生教我。”
吩咐车夫先行回去之后,刘琦带着吴名走进了一间路边茶馆,要了一间偏僻的小单间。
他给吴名倒上茶水道:
“不知先生有何退敌良策。”
吴名轻轻端起茶杯,笑道:
“想要退敌,将军首先要弄清楚一件事。”
“袭击我儒学宫最大的受益者是谁?”
吴名的看着刘琦,满脸笑意。
刘琦略作思量之后,回道:
“此事的最大受益者不是严党吗?”
吴名摇摇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非也,将军的目光还是太过短浅。不妨看远些。”
打仗之事,他从不含糊,唯独这文官的弯弯绕绕,有时让他转不过 脑子来。
“难道此事并非严党嫁祸所为?”
吴名放下茶杯,用手沾起茶水,在桌上点了三个点。
“这三个点,可以是你、严谨、魏帝。”
“也可以是北玄、魏国、中域。”
“只要你弄清这六者的关系,其实破局之策,也就在眼前了。”
刘琦心中默念:“北玄、魏国、中域。”
确切的说还有一个北境。
“先生是说此事最大的受益者是北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