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司马静流停顿了一下,似在思考,道:“看不到的话,就只能让你亲身感受了。”
落沙醒来时,司马静流已不知去向。她暗暗后悔自己在司马静流的面前太不顶事,老往他挖的坑里跳。她全身酸疼,心想着这副样子,怎么去救皇甫三娘。窗外的阳光射到了屋内,将近午时了吧?她想起与皇甫冲的约定,猛地坐起身,下身却传来一阵疼痛。她待疼痛感稍减,慢慢地穿好衣服。真是美色误事啊!落沙在心里哀叹。要是皇甫冲有个三长两短,她在他的坟头怎么解释这件事啊。唉~
“叹什么气呢?”司马静流不知何时进了房。
落沙仿佛看到了救星,着急忙慌地抓住司马静流的手道:“静流,快去珍珠楼劫住皇甫冲,我们昨天约好,若我午时不归,他会去那里救我。”
“昨晚我们行了夫妻之实,你把皇甫冲丢在脑后。现在一大早见到我,却是在关心另外一个男人。你是北漠未来的女王,充实后宫是理所当然。唉~”司马静流撒娇似的抱住了落沙。
“司马静流,我把皇甫冲当作最好的朋友,你不要开玩笑了。人命关天,不是吃醋的时候。”落沙试图掰开皇甫冲放在她腰上的手,她虽然恢复了体力,但经过昨晚的折腾,她在力量上不是司马静流的对手。
“你答应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就发个慈悲去救情敌。”司马静流低下身把头埋进落沙的肩窝里。
“我答应。我慕容落沙以北漠的苍狼发誓,今生今世只有司马静流一个爱人。”落沙刚说完,唇就被司马静流封住了。
司马静流恋恋不舍地离开落沙的唇,轻喘着道:“落沙,我今生今世、来生来世也只有你一个爱人。”
敲门声响起,管家在门外道:“少主,皇甫公子已经接来了。”
“我们马上来。”司马静流本想与落沙再温存温存,奈何形势不由人。
“我早就该想到,你虑事周密。”落沙感觉自己身在司马静流的温柔乡里,就成了一个十足十的傻蛋。
当皇甫冲见到司马静流扶着落沙出现,他的心生出了一丝痛感,脸上微不可查地闪过落寞之色,旋即笑着道:“你们还像小时候一样形影不离。”
皇甫冲挑破了落沙与司马静流之间的暧昧,落沙瞬间涨红了脸,司马静流看出落沙的局促,为她解围道:“她昨天中了毒,身体还未完全复原。”
落沙在心底十分感激司马静流的善解人意,道:“昨天幸亏静流及时赶到,不然我就落到皇甫润的手上了。干娘不在珍珠楼,她被皇甫润关在孙苗的密室里。不过这会儿恐怕已经被转移了。”
“同是皇甫一家的,你应该比较了解皇甫润。你觉得他会把皇甫三娘藏在哪里?”司马静流对皇甫家的行事风格略有所知,但要说知己知彼,还是他们自家人知道自家人。
“我猜他会把婶娘关到珍珠楼。皇甫润对婶娘用情至深,当年轩辕恭对他下药,用一名女子引诱他,并生下了申不易。他自知婶娘不会原谅,想自杀了事。谁知被轩辕恭救下,轩辕恭以申不易相威胁。最后他为了儿子,出卖了皇甫家,没成想却害死了自己最疼爱的女儿,他说他忍辱负重,是为了报复南朝,他要让轩辕皇室万劫不复。这些年他处心积虑地取得轩辕恭的信任,想要找机会取而代之。可惜轩辕恭不是完全地信任他,搬出陈田来制衡,他一时间无法如愿。他还劝我协助他成大事,我没答应。”皇甫冲回想着在密室的地牢内,皇甫润对他讲的那番话。
“轩辕恭应该是瞧出皇甫润的野心,早已在部署除去他,可皇甫润羽翼已丰。我被拉回来保住他轩辕氏的皇脉,他知道我放不下治和姑母。他的三个儿子或死或废,皇室一脉只剩下了治。”司马静流看向落沙,落沙了然地对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