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柒与白伶对视一眼,一人一年鸟的眼神都有些复杂。
鲸头鹳也与玄猫对视了一眼,低下头,眼神清澈中透着抹愚蠢。
“我脑袋好痒,你看是不是要长脑子了?”
“大概,是要秃了吧?”
信息太多,一时间有一些难以消化,叶小柒觉得要不是正出风暴中心,这种程度的浑水是绝不适合她蹚的。
空间内的气氛有些不对劲,鲸头鹳看看叶小柒又看看白伶,小声问青木。
“炼丹的,你咋知道这种听着就很厉害的阵法?还是上古的,莫非你也是上古的?”
青木表示你以为我上古神器的器灵是白当的?
“存在的久了,见识就多了,你要是能活过这劫,以后再遇到,也能说与人听。”
说的也是,不过这话它怎么就这么不乐意听呢?
“什么叫能活过这劫?怎么就活不过这劫了?”
青木懒得搭理它,有些话题不是岔开就不用面对的,他一个置身事外的器灵都察觉到了不对劲,作为凤临皇室一脉的伴生兽,没那么好糊弄。
眼见白伶气息有些不对,叶小柒叹了口气。
“给我点弄清楚真相的时间,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想办法去救你们的主神。”
白伶看了她许久,又转头看向凉亭中的南嗣音,缓缓点头。
“我信你们。”
主神为护世人牺牲,玄兽与人定下契约,为守护世人甘愿成为人的伴生兽,如果到最后只是人类的一场阴谋,那这鸟兽一族的打击就太大了。
叶小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也不像她娘那样会推演,推演不出千年前的真相。
不知道国师有没有这个本事,他又知道多少,但想想他如今那个身体,叶小柒打消了再进宫的念头。
想了想,她摸出了一块令牌递到白伶面前,就是那枚被苏家藏起,又被玄猫在苏家地下暗道中找到的那块。
“这个,是我娘留下来吧?做什么用的?”
令牌是古朴的玄色,四角为四种形态的凤凰图腾,以符文相连,中间是个大大的‘翎字,背面是一只振翅的凤凰。
每块令牌都有各自象的征意义,比如齐家魏家给她的那两块,再比如前前金硕给她的那块。
如叶小柒一直以为这是什么家主或者少主令,寻思是不是她娘在什么地方给她养了一群能用的秘密人马,如果真有,现在就是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然而,白伶在看到那枚令牌时整个身子都僵住了,过了许久才猛地抬头看着叶小柒。
“你把上面禁制打开了?”
“什么?”
叶小柒心觉不简单,她摩挲了一下上面的“翎”字,简单说了下令牌怎么来的,和那天在苏家这枚令牌发生过的异象。
“我第一次看到你们主神,就是在拿着这块令牌的时候。”
白伶落到她手腕上,用嘴碰了碰令牌,顿时一阵强烈的力量波动,气息之凌冽,鲸头鹳和玄猫瞬间退了老远。
就听白伶语气沉沉道。
“知道玄鸟一族来自哪里吗?”
“这是玄令,如果有它,我们的胜算将会大很多。”
叶小柒挑眉,心中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