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自然注意到了，换句话说，这才是她最期待的结果。

毕竟，小卢看到了，就意味着陈国锋知道了，而只有陈国锋知道了，她们才有机会获得积分奖励啊。

比赛结束，观众们也都走了，方大山其实就准备转身去食堂吃饭了，说完解散，他就准备招呼其他教官一起，好好庆祝一番。

结果，令他意外的是，他的战友们竟然一个个都跟着自己的学员肩并肩，快速地走远了。

不多时，场地内就剩下他和钱波，以及一直在记录着什么的小卢了。

正想着，小卢也将笔记本一揣，走到旁边的三脚架旁，准备关掉摄像机离开了。

方大山心里一慌，赶忙道：“小卢老师，要不，咱俩一起去吃饭？”

小卢笑着摇了摇头，“不了，我还要回去跟校长汇报工作。”

钱波这时开口了，“教官，我们一起去食堂吧？这顿我请您怎么样？就算是这几天冒犯的赔罪了。”

太难了，他可太难了，坏事他要做不说，现在还要单独跟方大山低头服软，钱波感觉嘴巴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正想着，沈秋的话漂浮在耳边：“你想想看，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示好，还是一对一的去说？”

钱波又觉得，现在也没那么难熬了。

却不知，此刻方大山跟他刚刚的想法差不多，他惊异地盯着钱波的脸（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嘴巴），刚刚说话的是谁？

是那个眼高于顶的钱波小子？方大山眼睛都瞪大了。

怎么一直不说话？钱波有些不自然地抬了抬下巴，到底还是低着头，又重复了一遍邀请。

小卢站在摄像机的后面，只庆幸自己刚刚没有手快，将这一幕成功录了进来。

这可，真是太难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