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成飞神情跟见了鬼一样的望着眼前的这个老人，脑子都有一瞬间发懵了。

“所以你就是一直在我脑海里……那个，那个……旁白的本体？”

他皱着眉，说话都有些不大利索起来，想要努力确认些什么，盯着这老头看了半天。

结果发现这叫摩根的脏老头笑眯眯的模样，与那“旁白”的留给他贱兮兮的模样高度重合。

这么说来，那所谓的旁白就是这大主教的手笔？

一时间他居然对自己凭借直觉得出的结论觉得有些荒诞。

这实在没逻辑可言，假设真是这大主教的意识或者灵魂庇护着自己一路，为何总是跟玩自己似的，不与自己交流，总是在危急关头才透点消息给他，莫非这是他的什么癖好？

【伙计，别惊讶，他是我，但是我又不是他，所以我才能在你脑海里边说话，知道不？】

这一次，脑海里的旁白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说了一句不明不白的话，没等许成飞感到困惑，这一次沙发上的老人几乎是同时出声:

“很惊讶对不对，我能感觉到你的脑海里有我。”

摩根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用手臂揩去嘴角的垂涎，然后才望了望墙上的钟表，才继续笑着说道:

“我尽量简短给你解释一下，等会还有要事要办。”

摩根酝酿了一会，才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自从我成为预言家以后，我的思维就变成了活物，我没办法控制自己时刻清醒，在我痴呆的时候，它会最大的分裂，钻进各种它觉得有意思的人的大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