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黄祖很干脆的应了。
文聘说的对,明公要成大事,人才是越多越好。
而身为武将,热血男儿。最见不得的,就是纪灵这样的壮士了。
怎忍杀他?
“我与他杀过一场了,气力衰弱。你上。我从旁偷袭他。”文聘不仅有想法,还有计划。
“好。”黄祖二话不说,策马上前,大叫道:“纪灵勿要猖獗,看南阳黄祖来会你。”
“砰!!!”一声。
双方双刀交击,黄祖大吃一惊。好家伙,这家伙不是与文聘大战一场了吗?怎么还这么大力气?
南阳三英。
他排名末尾。
不如文聘。
更何况,纪灵有了死志,临死反扑,何等凶猛。黄祖咬着牙,与纪灵厮杀。
没几下他就虎口发麻,胸口气血沸腾,几乎要吐血,抗下了纪灵的所有临死反扑的威力。
纪灵双眸血红,仿佛疯虎,虽然威力惊人,但头脑有些不清楚了。
文聘在旁看的清楚,抓住时机,翻身下马,舍弃了大刀,悄咪咪上前,忽然纵身一跃,扑倒了纪灵。
纪灵大吃一惊,脑子也清醒了不少。一看压在自己身上的文聘,就知道对方想要生擒。
他挣扎着道:“士可杀不可辱。快杀了我。”
“我要生擒你,怎么舍得杀你?”文聘大笑了一声,然后大叫道:“还愣着干什么,快上。”
四周的文聘亲兵如梦大醒,立刻蜂拥而上,七手八脚的把纪灵按住,再捆绑了结实。
为了防止纪灵咬舌,文聘还拿出了一块黑色的手帕,塞入了纪灵的口中。
他说道:“兄弟。咬舌头未必能死,如果死不了会很痛苦。你不要有这个念头。”
纪灵被塞了手帕,口不能言,只能抬头怒视文聘。
“哈哈哈。”文聘哈哈大笑,拍拍手,让亲兵把纪灵带下去,好生看管。
“兄弟。我担心高将军那边。你收拾残局,我带兵去支援。”黄祖喘息了一口气,认真说道。
虽说他听从了军令,但对高顺能否击溃敌军存疑。为了以防万一,他得回去。
“好。”文聘干脆的应了。
双方立刻分头行动。黄祖一边喘气,一边调集精兵,原路返回了。
.............
黄忠对上的是桥蕤。
双方的战场是一处开阔的山谷内。桥蕤兵马万余人,黄忠五千。
但反而是黄忠占据上风。
“桥”字旌旗下。桥蕤横枪立马,眺望前方,脸色凝重到了极点。
黄忠手持丈八长柄大刀,率领百余亲兵,悍战向前,甲胄被鲜血染红了,身上插了三根箭矢,却半步不退,奋战厮杀。
“我乃南阳黄忠也。桥蕤,可敢与我决一死战?”黄忠忽然停下,举起丈八长刀,嗔目看向“桥”字旌旗,厉声大叫道。
他声如洪钟,雄厚宏大,响彻山谷。
一时间,敌我双方不少兵丁,都转动脑袋看向了桥蕤。
连桥蕤身边的亲兵都不例外。桥蕤的脸色微微一变,然后大声回答道:“我乃帅才,不屑于与匹夫动手。”
虽然他回答的理直气壮,但是包括他的亲兵在内,许多兵丁都露出了失望之色。
一场这样规模的战役,将军的作用还是很大的。
反之,黄忠军士气大振。
“哈哈哈哈哈!!!鼠辈。”黄忠放声大笑,骂了一声后,继续挥刀砍杀。
“杀!!!!!”黄忠军的兵丁,奋力向前,以寡敌众,却反而占据上风。
“不行,得想个办法。”桥蕤的眉头深锁,想了一会儿后,对身旁的一名亲兵道:“刘浑。你去放冷箭射杀黄忠。”
“如果得手,我赐你美人十名。黄金三百。”
“是。”刘浑闻言眼睛大亮,轰然应是,然后翻身下马,取了弓矢,悄咪咪的向前,接近黄忠。
桥蕤的脸上露出期待之色,刘浑是他的随从之一,猿臂善射,能一箭双雕。
用他去放冷箭,射杀黄忠。
除非运气不好,否则黄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