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67章 心惘 妖情孽爱(2 / 2)

魅惑妖姬 辰分 2017 字 9个月前

“起来说话,”龙浪的声音听不出喜怒:“申太医,这是什么?”

“回国主,这是太医院上下为桃花夫人会诊后……熬制的汤药。”能让龙浪叫出姓氏的太医,想必已是太医院地位很高的人了!这申太医果然不同于常人,一句话将整个太医院带进来?

“哦?”龙浪淡淡应声:“桃花夫人闻着这气味,便拒之不要……申太医,这可如何是好?”

申太医瞬间沉默,似是有所揣摩:“回国主,微臣……”

龙浪慵懒轻吟:“不必对孤王说。”

申太医忙应声称是,语音略有颤巍道:“请桃花夫人听微臣一言,此方对医治雪盲症甚是有效……若是夫人怕苦,微臣已经特制了蜜饯……即刻就能呈上。”

申太医,想必已经是医德甚高的人了吧!为了一个岁桃花,却要如此兢战……流言,果真是猛于虎!我心中悲凉:你们心中惧我,我又何尝愿意承受这样的顶礼膜拜?

我努力循声听着,嗅着龙浪手中的药香……“国主,不是他的问题,也不关任何人的事……是我不能吃药,我不可以吃药。因为,因为……”

“因为你腹中有他的孩子?”龙浪幽幽出声,接了我的话。

空气一阵窒息后,我只听申太医颤巍巍道:“回禀国主,太医院经过多方调试,此方对胎儿影响甚少……”

“滚。”龙浪轻轻一个字,打断御医之言。

申太医忙俯首告退……又听龙浪幽冷道:“都滚出去。”

一时间,寝宫窸窣出声……我整日介的不出声,自然也无人敢搭理我,却原来,这寝宫中有这么多宫人侍候着吗?

静谧的气氛笼罩,我却能始终能感受到他的凝视……脑海中,有他那挥之不去的深鹜的眼眸!正当我不知所措时,忽听他甚是轻柔道:“把这药服下……”

随即,是调羹贴近我的唇……看不见眼前的景象,我本能的抿紧了双唇,不能张口……唯有慌张不已的摇头。

身边一阵静默,药香便淡了些……调羹似乎也远离了?只听,有碗勺放置桌面的声响……“风寒也不吃药,体虚也不不吃药,就是瞎了……你也不吃药?”

我一怔,原以为他会动怒,却未想他的声音如此隐忍?眉心微热……是他的掌心忽然覆上我的额,似是探我温度,又似抚过我的额际烙痕?我欲侧首,他一手扣住了我的后颈……

“既不听话……那我喂你。”我怔怔一惊,唇上忽然一重……置身于没有光明的深渊,我总是后知后觉:樱唇辗转,药香流连……

受惊之后,我用力推攘!可我越用力,他的霸道越是不容拒绝!一丝温热的药汁,自我紧抿的唇际滑落颈间……

只是抗衡了一会儿,我的双臂便渐感无力,我不敢再浪费力气推攘他,唯有用尽力气抿紧双唇……只是这样,他那原本让我窒息的樱唇纠缠,也变得轻柔了些?我一丝不敢放松,生怕他想强喂的药汁入我口中!

百转千回,我被满心的郁结和恼恨……压抑得想喘息,却又无法挣脱!正在僵持时,忽觉青丝一重,头皮痛了一记……猝不及防的一声低呼,药汁便带着凉意滑过我的唇齿,落入我喉间……

一阵颤栗,我边咳嗽边汲取新鲜空气……只听碗勺响动又起,我被惧意和恼恨牵制!循声挥手,将已被他端起的汤盅尽数打落于地!

烫热的湿意沾染了我的手背,隐隐有些生痛……方才滑入我喉间的药汁,为何我会觉得它已微凉?到底是汤药已凉,还是他的唇早已炙热?

我冰冷的眸眶,有着温热的水雾,喘息恨道:“龙浪,如果你认为利用一具尸体更有价值……那你就继续逼迫我!”

寝宫里,唯有我断断续续的喘息……他不出声,我连他在哪个方位都无法知晓!忽然发现,我连人影都看不见了……

腕上一紧,他幽冷的气息拂过:“利用?不知……你还有多少价值?”

我一震,双唇微颤……听着他冷嘲的语气,我难言苦楚:他这样的语气,会对情蛊知晓多少?还是,他已知晓冥无戈视我如无物?

一阵无言的颤抖,我置身迷茫……然而,我的手腕被他越扣越紧,他的怒意让我显而易觉,沉道:“放弃他……”

我无意识:“什么?”

“放弃腹中的孩子。”龙浪的话,让我心绪陡然一跳。

我有些难以置信的侧首,怔愣良久,终觉得万分可笑:“国主的心思,果真是高深莫测!好不容易将我虏获,多个孩子岂非多个筹码?难不成国主迁怒……现下要拿未成形的孩子来出气?”

我嘴上如此说,可是心中难免仓惶:如今的我,和砧板上的鱼肉有何区别?生生错,迟迟归……

“你不要命?”龙浪冷怒。

“命?国主是为我性命着想?”我心知太可笑,依然难掩嘲讽道:“若真为我性命着想,就请国主开恩……解除一心散如何?”

“可以。”龙浪的声音极其平静,却让我怔愣半响……只听他沉吟道:“但这个孩子断不能留!”

我回过神来,冷道:“关孩子何事……凭什么?”

“凭什么?”我手臂一紧便被他困入怀中,他不容我挣扎的扣紧了我的下颔,声音旖旎而邪魅道:“孤王早说过,你的身子除了孤王谁都不能碰……而你呢?”

龙浪的唇摩挲着我的,一阵贴近,一阵疏离……他的声音,更是刻意的轻轻缓缓,犹如情人般的低喃……可我听着,却犹如置身针毡一般!

我目不能视,连日来以沉默保护自己,甚至连路都不敢走!面对这样的折磨,我几乎恐惧的汗毛倒立,所有的愤恨和坚强消失殆尽:“……你到底想怎样?”

他不管不顾的维持暧昧动作,似真执似玩弄道:“孤王的女人,竟怀了别人的种……夫人,你可真是能干?”

我深吸一口气,趁隙后仰:“你无耻……谁是你的女人?”

我下颔再度紧窒,生生被他扳回脸,他没有半分温柔的贴上我的唇:“自然是你,岁桃花!孤王是你第一个男人,不管你和他上多少次床……都无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