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要被他噎死了:“你那夜明明说……说过的……”
“那夜?哪夜?”龙浪卸下一往的冷酷,却是万分暧昧道:“夫人,好好想想,孤王当日是如何说的?可是说不用春药伎俩?”
我愕然的想起,当日他那不屑的声音道‘……孤王还不屑用那种春药伎俩,桃花夫人大可放心。’呃?他是没说过,他原来早就故意了?
我更加惊慌的摇头了:“这种事,勉强不会有幸福的……”
“夫人是处子之身,如何这般了解呢?或许夫人会食髓知味呢?”他慢慢朝我走来。
我心跳快得不得了,在他伸手时,忙转身躲去,却远不及他的速度,一番躲闪后终是落入了他的怀里……
“夫人,你以为你逃得掉吗?”他那深邃的眼眸闪着旖旎的气息,望进我的眼眸:“不管你是何等的聪慧,你……只能匍匐在孤王的脚下,今夜你是……孤王的女人。”
他的手,刻意摩挲着我的腰肢,我惊惧着不可名状的身体悸怕,抑制住自己砰砰的心跳,咬唇道:“无耻!你会有报应的!”
“孤王并不介意报应,就算有报应,也要你陪着一起!”他嘴角勾起邪恶的微笑,猛得
翻身将我压倒在地毡上!
地板的坚硬透过厚厚的地毡顶着我,他浑身的重量覆住我,恐惧的窒息在昏黄的烛光下越加张扬,我百般挣扎,他步步紧逼,我使劲浑身的力道:“龙浪,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放了我!”
“放你?”龙浪慵懒一笑:“孤王所要猎取的东西,从来就没有落空过!饶一饶二,不饶三……”话音未落,他托住我的后脑,俊颜俯下,灵活的舌头已经迅速而准确地探进我唇,挑动撩拨,恣意蹂躏。
我不断的挣扎摇头,趁着一隙惊急道:“不,不……放开我,国主……您后宫美女要多少有多少……”
我更加惧怕了,语无伦次着,他却没有停留的吻过我的颈侧,带着迷离道:“你是不如她们……她们个个都是床事尤物,可是孤王与她们缠绵时,总是出现你的脸,你可真该死呢……女人,夜夜观摩,应该不陌生了吧?”
我忽然惊醒,这是他让我看活色春宫景的原因?愤怒,无限的上升……
我的捶打,他丝毫不以为意,而他身下早已刚阳,那样炙热的坚挺抵住了我的小腹,我蓦然的害怕了起来!却根本没有半点抽身余地,直至他顿了一下,不耐的一手扣住我捶打的双手,固定到头顶,他眸光深邃的凝看我,也笼罩了我,我慌乱的喘息,发丝早已散乱在身下。
他牢牢将我压制着,一手在我的唇际摩挲,声音不复冷酷,暗哑呢喃道:“女人,你知你是何等的撩人么?孤王竟会为你情不自禁……”他的手,在我的惊慌失措下,缓缓的自我颈项滑下,解开了我的衣襟,撩开了我的亵衣,淡紫的肚兜随着我的慌乱起伏着……
他紧盯我无法抑制的颤抖,再一次俊颜俯下,肆意的吮吸啃咬我的锁骨,肚兜被他轻轻解开,一路吻下来,落下他刻意的朵朵印记,他的唇游弋到了我的柔软,含住了嫣红……
这样的恐惧,比那夜还要疯狂,龙浪用下身的坚挺隔着他的软袍,硬生生地顶着我,我被恐惧与羞辱感充斥,不住的摇头哭喊:“不要……龙浪,我求你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那要怎样?”昏暗的光线下,他勾起嘴角,脸庞上有一抹玩味的微笑,邪恶如魔:“哦,宝贝,你还是如此野性么?那就玩些刺激的吧……”
他话音刚落,就以膝盖顶开我的腿,插入他的腿,将我的腿抬高盘起,圈在他健壮的腰际,我在恐惧中挣扎,却撼动不了他分毫,他这个动作却让他和我的躯体更密实地贴合了,大手更加握紧了我的腰肢,恶意地用他身下的坚挺,用力摩擦着我双腿间的柔软之处!
我羞愤欲死,他紧紧压着我,地毡的硬和他的炽热压迫着我:“龙浪!你是禽兽……”
我无际的恨意萦绕,他却邪邪一笑,吻在我耳边低喃:“宝贝,你可要记好了,除了我这个禽兽,无人能伴你共赴巫雨……”
他手下一用劲,褪下了我的裙衫,敏捷的抓住了我捶向他的手,很快的将我双手捆住……而他的手罩住了我身体最柔软的深处,他修长的手指那样的探索,肆意挑逗地游移,危险地徘徊着我。
蓦然,他那坚硬而罪恶的手指,长驱而入的抽动我的柔软,我被突兀的感知痛得低呼了一声,挣扎着,疼痛越加多了起来,我咬紧了唇,紧闭双眸,心似乎掉落到了黑暗的深渊……
那疯狂的抽送,让我和着羞愧,带着痛苦几欲死去,我紧咬的唇际,血腥的味道弥漫开来,他伏在我身上,紧紧的覆住我,那重重的喘息带着恼意:“若想让你手下的卑贱商流,与你一起死,就继续咬破唇吧。”
他手下的抽动越发频繁了起来,我倒吸冷气,颤抖了起来,被他肆意撩拨的深处萦绕着一种说不出的疼痛与恐惧……他眼眸被情欲燃烧,软袍褪下,嗓音那么旖旎:“宝贝……孤王的小女人?”
我绝望而空白的摇头,一身的力气早已抽离,龙浪压抑的喘息着,停住了手,从我似是潮湿而嫩滑的身体深处撤出了长指,他看着我,将那染着晶莹的长指,放在嘴边舔了一下,邪恶地微笑,我那么无法置信的心惊恐慌,不敢置信的心悸羞耻……一切的一切,让我心如死灰的闭上了眼眸!
“宝贝,孤王早该要了你……”他绮丽无比的呢喃在我耳际,那不稳的气息迷离不已,勃发的欲望终是不顾一切的进来!
这一刻的我,似乎被人撕裂开来,被他充盈的几乎晕厥过去,隐约听到这个邪恶男人的气息吹拂我,他喉间有着快意的深吸声,他的唇含住了我的耳,那么旖旎无耻着:“……孤王要你,夜夜侍寝……”
那一瞬间的疼痛与绝望让我恍惚,我似乎又看到了黄泉路上如血的彼岸花……
。
蜡炬成灰,烛泪滴答……烛火的昏黄笼罩着地毡上的人儿,静谧,魂溟。
他那隐隐似是疼惜的声音,打破了一室宁静:“莫要着凉了。”一边解开了我双手。
我犹如死了一般,似乎周遭所有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了,眼泪早已风干于面颊,或者说我早已失去了哭的能力。
“你是孤王的女人,岁桃花。”他将我从后搂住,似是提醒的说道,却又缓缓帮我笼好衣襟,气息不断充斥在我的后颈,环在我腰际的手越扣越紧,让我近乎窒息……湿热的亲吻复又吻住我,如密雨般落在我的面颊。
我缓缓睁开眼眸,初经人事的异样更衬得我心有多空,恨意慢慢充斥我心间,却是生生疼痛回来,我咬着唇感受自己慢慢回复的心跳。
“不管你的心是谁的,你的人除了孤王,谁都不可以……”他的无耻呢喃,我分不清是什么感知!脑海被涌动的恨意,笼罩得一片空白……
我侧卧在地毡上无力挣扎,默默的,如游魂般的坐起身,指甲深陷入手掌,血珠在我掌心中缓慢冒出,终于在那一隙间,我左手脱了出来,银光闪过,我只觉得腰间紧炙顿消,他身形如电的瞬间避过,几缕墨发却依然被我的银丝触及,缓慢而飘逸地落下……
‘啪’!一声响亮而清脆的声音在我脸上响起,我被冲劲甩得趴伏在地上,眼前的地毡上,是我触目如花的处子血迹,我满心的恨意和悲凉,以死的心看他,静默再次笼罩了寝居!
他这一刻的神情却是愕然的,慢慢的,看着他自己的手,手指屈了起来,深幽莫名的眸光朝我看来,随即是他那冷入人心的绝望:“岁桃花,在你的心里的……究竟是谁?冥无戈?明昭牧?还是哪个让你无法忘怀的男人?”
他的眼眸,也从地毡上那一抹疯狂过后的如花鲜红,慢慢移开,薄唇紧抿,眼眸回复了冷鹜,再无半点温情,这一刻,他依然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嗜血帝王,可是此刻的我,竟然没了半点惧意?
我瞪视他,静默不语,却氤氲了双眸,泪再一次以温热的触觉,缓缓滑落下来……
。。
我或许是趴伏在地上睡去的,因为我不记得我起身过,唯有无力贯穿了我的四肢百骸,在那个孤绝冷寂的背影消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