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喵见白可回家十分激动,兴奋地在他脚下蹭来蹭去。白可醉了,步履蹒跚,一个不小心就踩到了左喵的尾巴,把它疼得“喵嗷”一声。
白可察觉,摇摇晃晃地弯腰抱起左喵,把红扑扑的脸蛋在它毛茸茸的身体上用力蹭了蹭,喃喃说:“我最喜欢你们兄弟了。”
左饕:“……”他面瘫着脸揪过他弟扔到一旁,把白可打横抱起,“洗洗就睡吧。”
左喵愤怒地把它哥昂贵的西裤挠起了丝。
白可依偎在左饕胸前,像倚靠着最沉默坚定的大山,给予他无比的安全感,内心一片静好。他慢慢放松下来,任酒精麻痹自己的头脑身体,不愿再去琢磨他的阴谋阳谋,也不愿再偷偷摸摸地与他的对手明争暗斗,只想珍惜和左饕两人独处的时光,并将它无限延长。
独处?左喵挥了挥爪子,坚定不移地找存在感。
左饕把左喵轻轻踢开,抱着白可去浴室。
左喵急得团团转,终于狠了狠心,叼起它最心爱的小金鱼玩具推到左饕脚边,抬起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怯生生地喵喵叫——它想用小金鱼跟左饕换白可。
左饕:“……”
左饕看出左喵下了血本,可问题是这小鱼都是他掏钱买的。
他低头看白可。白可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铺散开来,肯定不能发现他的所作所为,于是左饕故意从小鱼上面大步踩了过去。
……小金鱼变成了一条比目鱼。
“喵!!!”左喵尖叫着炸开了毛。
两人拍戏赚了些钱,又已小有名气,年初换租了一处更好的公寓。
左饕在浴室放下白可,一手扶着他,一手要帮他脱衣服,被白可笑着推开,“你出去,我自己洗。”
左饕哪里能放心,退到门口看他。
白可以为左饕走了,就踉踉跄跄地挪到浴箱里,门都没关,打开水龙头,“哗——”
左饕:“……”
白可微笑着背靠墙,让水流打湿自己的头发。白衬衫和长裤紧紧贴在他的身体上,勾勒出单薄而美好的线条。他颌骨俊秀、脖子修长,细腰扁腹下是圆挺的臀和又长又直的腿。
左饕想起电影剪辑片里白可洗澡的镜头,神情微动——可可好大的胆子。
白可觉得湿得差不多了,开始找沐浴露。
左饕无奈地卷起袖口走进去关了水。白可看见他,露出极开心极无邪的笑容,想了想,说:“手下败将。”
最佳新人奖左饕输给了自己媳妇儿,本来不甚在意,此时见白可hold不住得意了,便毒舌道:“你们的票房是我们的二十分之一。”
白可皱起眉头嘟起嘴唇,烦恼了。他的眉生得漂亮,斜飞入鬓、长而蜿蜒,蹙起来也别有一番风致。左饕看着他半透明的白衬衫和若隐若现的小红豆,告诫自己纯爷们儿绝对不能趁人之危,未婚小男友也不行。
白可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坦然笑了,靠在左饕胸前说,“没关系,你养我嘛。”只把左饕说得连男性自尊心带男性特征都急遽膨胀。
左饕怕白可穿湿衣服着凉,给他解扣子。白可平时训练有素,看左饕脱他衣服,条件反射地就仰起脸索吻。
左饕更训练有素,一面缠绵地吻他,吸吮纠缠他的唇舌,一面七手八脚地把他和自己都剥了个精光。
白可被左饕亲得来了感觉,激烈地回吻,身体也贴着他蹭,前面干净粉嫩的器官越翘越高。他在左饕背上又抓又摸,一条柔韧的长腿也顺势挂在左饕腰上,方便自己耍流氓。
左饕没想到白可醉后竟是这样的,全身肌肉都僵了,热流在皮肤下汹涌翻滚,额角神经嘣嘣乱跳。他怕白可摔倒,用手拖着他白嫩软弹的臀肉,把他紧紧揽在臂弯里,正是温香暖玉抱满怀。
白可二十出头,平日里高大健美、英俊不凡的爱人就在身边,怎能不想。但他自知身体构造异于常人,嘴上不讲,内心其实自卑羞怯,始终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步,有时想干脆精神恋爱算了。这日酒壮怂人胆,身体里的渴望澎湃着叫嚣,知心爱人又赤衤果地站在眼前,遂一不做二不休,抓过左饕昂扬的器官就往自己下面放。
左饕:“……”太劲爆了。
性福来得太突然,让左饕几乎不敢相信。
左饕呼吸急促,凑在白可脸上胡乱吻,“可可,我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