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那如强盗般不由分说横冲直撞的掠夺，李如南气的眼睛都红了。

在它们面前，自己才知道小时候吃了那么多苦学的武艺在这些非人生物面前根本就不够看。

除了使用工具和办法，脆弱的人类身体根本无法与它们对抗。

塞西尔似乎沉溺于与那柔软的小舌的纠缠，注意到李如南愤恨的双眼时，心脏突然停了一拍。

他收回手上的力道，略带遗憾的含住那两片如布丁般柔嫩的唇瓣，恋恋不舍的轻啄几口后，嘴唇来到她的侧颈。

薄唇微张，几颗尖牙暴长伸出，在原有的位置上再次咬下。

李如南侧开脸闭紧牙关，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听着耳边咕咚咕咚的吞咽声，眼神冰冷。

良久，感受到脖颈那湿热的舔舐感，强忍憎恶。

扭过头问塞西尔，“你们吸血鬼抓到血包，直到血包死去才会重新更换下一个，还是等到腻味了就会更换？”

塞西尔的嘴唇上不仅有血渍，还有晶莹的水光，看起来莹润饱满，色气十足。

听到她的疑问，塞西尔一愣，不明白李如南为什么会突然有此一问。

“你想知道什么？”

李如南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声音格外冰冷，“我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塞西尔脸上荡起一个颠倒众生的妖媚笑容，说出的话却仿佛是在给李如南下诅咒的魔鬼，低沉又诡异。

“永远都不可能。”

李如南平静无波的移开视线。

没什么是永远不可能的。

第二天，李如南醒来的时候，塞西尔已经不见了。

一个巨大的屏幕静静立在床对面，里面映着她的身影。

这么有效率？

李如南暗暗挑眉，昨天刚说，今天一早居然就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