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配不配的上,不是你说的算。”杜九卿一字一顿地说,“邢牧野呢?我要见他。”
邢德仁侧身挡住杜九卿想去休息室的路,说:“杜小姐,你和牧野什么关系,你我心知肚明。你就不要闹了,要不然我们面上都不好看。”
“你让开,我要去见邢牧野。”杜九卿这下更加肯定邢牧野就在休息室里了。奈何邢德仁一直挡着她不让她去休息室。
“我敬你是长辈,不和你动手。但是我和邢牧野之间事管你一个外人什么事,让开。”
邢德仁毫不退让,面无表情地说:“杜小姐何必要把自己弄得那么难堪呢?有些事情让人当面点破,对谁都不好。”
“我现在只想当面,听邢牧野亲口说。你说的,我不信。”
杜九卿自始至终都不相信邢德仁和王璐丽,就算被他们一再羞辱也坚持要见邢牧野,只为求一个答案。
“是好是坏我都愿意接受,邢牧野你给我出来说清楚!”
“你别像个孙子一样躲着,你有种出来跟我说清楚。”
杜九卿和邢德仁互不相让,她急的大叫,非要邢牧野出来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她杜九卿究竟是玩物、生孩子的工具,还是他一生所爱?
“杜小姐!”邢德仁声音陡然提高,说:“你要再这样无理取闹我就请秘书请你出去了。”
话落,办公室就响起了敲门声。
王璐丽坐回沙发上,拿起贵妇架子,仿佛刚才说话恶毒的人不是她,“请进。”
邢牧野的秘书推门而入,她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咖啡和一杯茶,看到杜九卿十分惊讶。
“夫人?”
杜九卿穿着一身得体的正装,脸上画着淡妆,妖冶明媚的脸上此时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说是愤怒吧,可杜九卿漂亮眼中浓郁的哀愁,像是一滩死寂的湖水,可要真说悲伤,她有浑身透出一种戒备。
秘书心中一惊,迟疑着不知怎么开口。邢牧野不在,邢德仁和王璐丽对杜九卿说了什么她无从得知。邢牧野办公室的隔音效果极好,如果不是因为要送东西,她绝对不会发现他们之间的诡异。
杜九卿看到邢牧野的秘书,放弃了和邢德仁对峙。她转身问秘书,说:“邢牧野呢!他在哪儿?我要见他。”
秘书摸不准杜九卿现在的脾气,只能如实说:“董事长今天和公司董事有约,早就出门了。”
王璐丽在一旁冷笑,提高了音量说:“是啊,牧野不在公司。我们不是告诉过你吗?”
不在……公司吗?杜九卿回头,坐在沙发上的王璐丽脸上尽是浓浓的嘲讽,邢德仁皱眉看着她,不理解还有嫌恶,仿佛这一切都是在杜九卿无理取闹,她不过是被人玩弄在手掌中跳梁小丑,自始至终都是她一人沉浸其中,博取他人嘲笑。
杜九卿忍不住齿冷,她分不清自己此刻是愤怒更多还是悲伤更多。这般可笑,这般凄凉的情况,她头有些晕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