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西禾瘫坐在地上,笑着对他们道:“我死后要火葬,灰烬就撒在我之前让你们挖的坑上面。咳咳咳……”
她随手擦掉口中的鲜血,喘了口气:“弄完你们就回去。”
说着看了身后光秃秃的新土一眼,仿若再也支撑不住,闭上了眼睛。
手垂落在地。
“夫人!”
两个属下脸一白,慌张地去探西禾的鼻息,却已经没有了呼吸。
“怎,怎么办?”
两人面面相觑,又去看已经鹤发鸡皮的夫人,顿时打了哆嗦:“弄完就走。”
俩人立刻吭吭哧哧,站起来把人火化,然后马车也不敢要了,慌不择路地跑下山,一路飞奔到桐城。
谁知阿忠并不在桐城
两个人又连忙跑去上海滩,见到人立刻哆哆嗦嗦着把事情说了一遍,最后煞白着脸:“短短几天夫人就白了头,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老大,这夫人她她……”
是不是精怪?
他不敢说,但意思不言而喻,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们都不敢相信。
阿忠沉着脸,目光似有若无地看向书房第二个抽屉,他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去看了,里面是一张纸,只写了时间地点,人名。
再联想大少爷之前交代他的事情,不难推断出这就是以后他把东西送上去的人。
但……李明珠一个闺阁小姐怎么知道?
她在国外那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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