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书停下咳嗽,并不动声色地后退两步,弯起眉眼:“娘胎里带来的,只是看着严重,其实还好。”
再说,他已经习惯了。
西禾张了张嘴,想问既然还好,为何要退婚,下一秒就想起了原主闹的绝食那一出,顿时面上讪讪。
“以后出门照顾好自己。”
她干巴巴道。
青年弯了弯嘴角:“沈某记下了。”
他回答的那么认真,西禾面上不由热了起来,眼睛左右躲闪,却是悄悄挪个位置将风挡得更严实。
哗啦啦,
亭子外的风雨变大了,隔着水幕看不清远处的景象,
城门,山峦,模模糊糊,
‘啾啾啾’
忽而一声鸟叫,一只湿淋淋的小鸟从雨幕中闯进亭子,狼狈倒在地上,小小的脑袋左右张望,叫声哀切。
仔细一看,一只腿正不自然地弯着,
西禾还没反应过来,沈砚书就已经走上前蹲下,小心翼翼将鸟儿捧在了掌中:“它受伤了。”
听语气,比他自己咳嗽还着急。
西禾这会是个废材,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道:“等雨停了送它去看看就好了。”
就是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停?
西禾看向亭外,总觉得雨更大了,噼里啪啦,亭边几株野花都被打得落在了泥土里,远处也见不到有人来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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