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经历过恋爱、结婚、离婚,长大了,成熟了,也知道了一份感情的重量。大左的青睐,虽然不需要我负责,但在我心里,或多或少总有一份压力在。我以后还要在龙太子上班,还要跟大左相处,那么,我该拿怎么样的情绪,怎么样的态度去面对他?
我茫然了…
下班回到家,我开始着手做晚饭。这好长一段时间以来,杨佑和的生活习惯已经完全被我同化。朝九晚五,早睡早起,没了夜生活,也没了喝酒应酬。
我朝客厅的男人喊一声,开饭喽!
然后,他摸着肚子,眉开眼笑地走过来吃饭。
一份牛肉切片,一份番茄炒鸡蛋,一份排骨冬瓜汤,两菜一汤,我们的日子过得简单又惬意。
吃完饭,也打扫完毕,我正在卫生间卸妆,刚洗完脸,突然感觉腰被轻轻揽住了,我知道他又想那个了。
没顾我的反对,他已经亲上了我的耳垂,痒痒的,酥酥麻麻的,我也忘记本来要敷面膜的事情,沉醉其中。
“安全期好像过去了也。”我说。
他一笑,熟练地扯下我的衣服,“好吧,最后一次。”他说话时吸吐的气息扑打在我脖子里,他故意在引诱我。末了,他又补上一句,“是这个月最后一次…”
我转过身搂住他的窄腰,他更加兴奋,将我的衣服脱下,随手搁在一边的洗衣机上,然后抱起我…
这样的姿势我们还是第一次,他很兴奋,我也是。然而,正当他开始卖力工作的时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我们大跌眼镜——洗衣机突然振动起来。
原来,不知道是谁在迷乱中无意间碰到了洗衣机的开关。
我噗,我笑得直不起腰,这简直比电视里的笑话锦集任何一则都要搞笑,纯生活化的,绝不造假。
杨佑和突然狡黠地一笑,“正好,顺便洗衣服么,等我们做完了,衣服也洗完了。”说着,他利索地脱下了自己的衣裤。
晚上十点的时候,我们正在看电(色色?视,看他喜欢的冰球比赛,他的手机忽然响起。“呀,是我母后啊!”
杨佑和连忙接了起来,“早上好,亲爱的母后。”
咳咳…我还是第一次听一个男人叫自己妈妈为母后的,还是一个外国人。对了,美国现在的时间应该是早上,没错。
我隐约听到他母亲在电话问他身体好不好,工作情况怎么样,他爸好不好之类的问候,最后,还听到她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是啊,他什么时候回家,我也想知道啊。
杨佑和没有明说,只说最近工作比较忙,等有空了就回去看她。他讲电话的时候,臂膀紧紧搂着我的腰,却没有提到我。
迪克的那席话又像鬼魅一样转进我的脑海,搅得我头痛。
杨佑和挂了电话,他贴近我的耳朵,一边咬啃着,一边说,“我妈想我了…”他的语气带着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