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夏,你现在的位置处于监控盲区,马上变一黑人外形,然后去安全通道出口那儿守株待兔。]
[是,老板!]
[诶对了,我要你保证谭宇辰完好无损,至于另外那个彪形大汉,留活口!]下达命令的同时,杨棠分别用念力幻化出了谭宇辰跟彪汉的形象。
[明白!]
回话之后,卫夏变换黑人外形,鬼魅般来到安全通道出口边站定,一动不动、悄无声息,彷如雕塑。
噔噔噔噔……
有人从通道楼梯上下来,动作明显轻盈而有力。
杨棠自然能“看”到对方就是挟持谭宇辰的彪汉,通过念力传送思想,卫夏自然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终于,彪汉携着昏迷的谭宇辰一步跨出了通道口。同一时间,彪汉感到有东西攀上了自己的肩膀,于是眼角余光一扫,惊骇错愕的表情瞬间浮现在他的脸上。
明明没有感觉到有人,为什么会有个黑人站在出口旁边,还牠妈伸手扣住俺们肩膀,这是想做什么?
彪汉的念头刚刚在脑子里闪过,就觉肩膀上传来剧痛,眼角余光瞟去,就见整条胳膊连同昏迷的谭宇辰俱都被硬生生地扯离了他的身体。
肌肉撕裂外加肩骨被掰断的声音在安静的地库里传出去老远,令人牙酸……但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彪汉却来不及惨叫,剧痛令他思维愈发清晰,他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逃!逃开这个能够轻易撕扯掉他胳膊的黑人,逃得越远越好!
可惜彪汉刚刚生出心思、还没来得及行动,骨子里传承了无数杀戮经验的叛逆骑士卫夏只是微一抖手,便把昏迷的谭宇辰连带着那条血淋淋的胳膊甩落到十米开外的一片空地上,竟未激起半点灰尘。
几乎在零点零零二秒内,刚刚甩掉累赘的黑人卫夏反手就是一掌,不偏不倚地拍在彪汉的右髋骨侧面。又半秒,彪汉在痛吼声中的摆拳才砸在卫夏脸上。
卫夏似根本没有痛觉,表情淡漠如故,整个身形更是鬼魅般一闪,瞬间到了彪汉身体的另一侧,照旧一掌拍在左髋骨上。
拍中两边髋骨后,不等彪汉砸出第二拳,卫夏的大手已然捏住了彪汉的下巴,咔嚓一声,将其卸下。
这时,两边髋骨还有下巴、肩膀的疼痛已传遍彪汉的整个神经系统。巨大的疼痛令他额上汗水密布同时心头绝望无比,可他并非元素异力者,此刻就是想自杀都办不到。
[卫夏,先帮彪汉止血,然后去搞辆不起眼的车,带上彪汉跟谭宇辰,我教你把车开回绿野别苑。]
[是,老板!]
话落的同时,卫夏抡起拳头砸向了已经瘫倒在地的彪汉。
眼看着卫夏砂锅般大的拳头快要与彪汉肩膀上的伤口接触时,他拳头上竟然泛起了红里透黑的焰光,接着那光扫在伤口上,也不见轻烟与焦臭冒起,彪汉伤口处就变成了漆黑一片,整体上更是少了二指宽一溜。
“哈啊……哈啊……”
彪汉隙着下巴想要惨叫,可怎也叫不出来,而肩伤处一波一波剧痛侵脑,差点没把他整疯喽,最终白眼一翻,昏死过去。
杨棠目睹了整个“疗伤”过程,有些好奇卫夏拳头上的焰光,却没有多问,反而指示道:[后面,五点钟方向有一辆马自达,你去敲碎车窗,然后……]
卫夏听了吩咐却没有马上回话,而是莫名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他已经坐在了马自达的司机位上。
见此一幕,杨棠呆了呆,随即瞬间想通了为什么会这样!精神具现体,杨棠的精神念力所及之处,卫夏皆可到达。
接着,卫夏在杨棠的指点下磕磕绊绊试好了踩油门刹车跟离合的轻重,又剐蹭了几辆车,总算是可以勉强出师了。
把彪汉和谭宇辰都拎上车,黑人卫夏开着马自达一步一顿地出了地库。到门口的时候,他更是不知缴费是何物,开着车撞断横栏,就一溜烟儿去。
看着马自达横冲直撞那生猛劲儿,值班的门岗愣是没敢追,只是呼吸着排放的尾气破口大骂道:“这尼玛又是哪个酒鬼,天还没黑就喝醉了,赶着去投胎啊!”骂咧间,看着地上支离破碎的横杆,门岗不禁又嘀咕开了:“这尼玛酒鬼,交警都未必能拦住,何况是我!”
回到绿野别苑后,杨棠让卫夏仔细检查了一下谭宇辰,发现他体征平稳,这才放下心,不过还是心有怨念,于是命卫夏把谭宇辰连同彪汉一起关进了地下室。反正连同仍被关着的夏露跟麦科勒姆,地下室这里每天会送一顿饭,让谭宇辰吃点苦也好,免得他得意忘形。
远在雾都的杨棠,收回念力场的同时也收回了卫夏,不过此时的他却不想再看诬告段父的女人表演什么了,他只想速战速决,赶紧把段父救出来,然后再深挖女人背后是否有人指使。至于被关在京城地下室里的彪汉同样如此,到时候甚至可以把这些弄到一块儿,直接瞳术控制,三下五除二问出幕后。
至于谭宇辰女友的失联,杨棠已经让彩虹集团安保部的人报了警,后续自然会有人跟进,毕竟谭宇辰女友好歹也是国奥队一员。
打定主意速战速决的杨棠懒得再耽搁一晚,带上视频优盘,直接电联上夏娥,说已经找到关键证据证明段叔的清白。
收到消息的夏娥带着段母跟律师火急火燎地赶到杨棠下榻的酒店。也就在他们敲响杨棠房门的同一时间,杨棠已经又化出一具影分身,以普通路人模样溜到了酒店楼下,搭上出租车,径直去找诬告段父的女人去了。
等到了地头,发现女人的踪迹后,杨棠变了另一副学究型的斯文脸孔,主动上前要求与女人拼桌闲饮;刚坐下时,女人对陌生的杨棠很戒备,但时间一长,在察觉到分身杨棠在餐饮动作上的教养后,她立刻主动搭讪道:“这位先生你好,我叫……”
“诶~~这位女士!”杨棠直接打断了女人的话头,“你我只是萍水相逢,以后未必能够再见,何必知道对方姓甚名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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