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白了夫妇俩人,随后要走进病房了,眼见着凌枭和凌梁月要跟上去,聂云的脚步停了下来,他转身看向两人,眸光一冷,“你们两个不许进来!”
“聂叔……”闻言,凌梁月有些着急了,自己的儿子,聂云还不许自己看吗?
“叫什么叫,那么大声干嘛,我又不是老糊涂了听不见。”聂云白了一眼凌梁月,没好气的说着。
“……小月也是担心小铠的情况。”见状,凌枭连忙开口。
然而,聂云才不理会这两人呢。
“担心有用的话,那送国外去疗养啊!”聂云一脸不以为然的埋汰着凌枭。
闻声,凌梁月和凌枭的脸色骤然一变,这件事夫妻俩都还没有着手去张罗着,只是昨天早上的时候,凌梁月跟凌枭提了一嘴,但是这件事聂云怎么会知道呢。
凌梁月一脸狐疑的抬起头望向了凌崎。
“夫人,我一直都在您身边呢。”凌崎真是冤枉,他也是刚刚听着凌梁月打电话的时候才知道的好吗。
“好了好了,别总是让小辈背黑锅,你真当老头子我不中用了啊。”见状,聂云开口替凌崎说话,随后开口,“医学界脑科,我是权威知道吗,在你们找国外医院的时候,医院的专家就已经给我发邮件请教我病况了。”
聂云本来不想告诉他们的,只是看着这夫妻俩脸上变化的情绪,他最终还是心软,开口解释着。
闻言,凌梁月张了张嘴,有些羞愧的望着聂云,“聂叔,对不起,我们不是不相信你……”
“就是,聂叔,我们是关心则乱,更何况,也只是想给小铠换一个疗养环境。”凌枭微微皱眉,也连忙解释着。
“哼,你俩别进来了!”听完了凌枭夫妇的解释之后,聂云冷哼了一声,显然没打算原谅他们,他背着手走进了凌修铠的病房。
此刻,凌枭和凌梁月被拦在了病房门外,只能透过玻璃窗看着他们在里面的一举一动,样子好不可怜。
病房里,聂云检查着凌修铠的伤况,随后抬起头望着楚河,“怎么一晚上,这家伙的情况就好转那么多?”
“不会吧……”楚河的脸色一惊,好似有些不太相信聂云的话一般,他俯下身子去查看凌修铠的情况。
而站在一旁的凌崎听到了聂云的话之后,不免面露惊讶,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云叔,你是说,老大他……”
“对啊,很奇怪的,之前莫名其妙的伤口反复,按理说是不应该的,然而今天又奇迹般的好了许多,这简直就跟妖怪似的,不合理。”聂云一脸迷茫,目光盯着凌修铠,思量着。
“……不会是夏小姐的关系吧?”听着聂云的话,凌崎也觉得玄幻了,只能将这事联想到夏语默的身上。
闻言,聂云睁大眼睛,扬起眉梢,有些吃惊的问向凌崎,“什么意思?”
“咳,昨晚,夏小姐在这陪了老大一整夜。”凌崎有些尴尬,他轻咳了两声,将夏语默来过的事情说了出来。
聂云和楚河听了,不由得对视了一眼,两人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奇怪的神色,似乎同时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