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不情不愿的应了声,起身跟在凝裳身后往回走,她总觉得她阿娘,好似哪里不对劲,
可她毕竟修为有限,看不出问题所在,最后归结于凝裳是在生她的气,就没敢贸然上去亲近。
回到洞内后,白浅一屁股坐到石榻上,等着凝裳说教几句,毕竟之前也不是没罚过,
不过每次回了洞内后,凝裳都是象征性的说几句,让她老实待几天就完事了,根本不会真罚她。
谁知凝裳竟严肃道:
“起来,去那边跪着!”
“阿~娘~........”
白浅连忙撒娇,可凝裳依旧不为所动,白浅不可思议的起身,委屈道:
“阿娘,你不会来真的吧?真要让我跪么?从前你不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嘛!”
凝裳却只冷淡道:
“以前是以前,你阿爹的话难道你没听到?你就跪着好好反省,免得又让你阿爹说我惯着你。”
白浅难过的跪下,嘴上却是倔强道:
“咱们青丘之人,历来就是随心所欲,遇到喜欢的人,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如今阿爹,阿娘竟也学起天族,搞什么礼义廉耻这一套,那他天族那三妻四妾又算什么?”
见白浅还没意识到问题所在,凝裳看着振振有词的白浅,试图掰正道:
“讲究随心所欲是没错,可你是有婚约的人,即便这婚约你不喜,也该想办法退了婚,再和那离镜在一起,
而且你父母皆在,你即便要和离镜在一起,是不是也该先告知我们,而不是私下就委身与他。”
白浅嗫嚅了半天,也确实无法反驳,只好低头乖乖跪着,看着难得安静认错的白浅,
凝裳心情极其复杂,在她最虚弱无助时,她多么希望她最亲近疼爱的女儿,能陪在身边。
可她的好女儿那时,却是忙着和男人谈情说爱,现在即便回来了,也未对她这个当娘的,关怀一句,
凝裳感觉十分心寒和委屈,同时又觉得,那件事白浅并不知晓,也不能完全怪她。
正纠结惆怅间,白浅突然道:
“阿娘,我听说二嫂生了,还是个小侄女是么?”
不提白凤九还好,一提起白凤九,凝裳气就不打一处来,声音冷硬道:
“你还有心思关心别人,先好好想想,怎么处理你和离镜的事情。”
白浅自是听出了凝裳的不喜,稍稍放宽心的同时,又不服气的撇嘴:
“怎么是别人,那可是咱白家的新一代,我的亲侄女,至于我和离镜的事不用想,
我说了,这辈子我非离镜不嫁,阿娘,求你帮我和阿爹说说吧,让他去天族把婚退了,
我真的不喜欢那个桑籍,说实话,即便就是没有离镜,我也不会嫁给那个桑籍。”
到底是自己唯一的女儿,凝裳还是狠不下心,规劝道:
“浅浅,擎苍野心勃勃,将来一定会起兵造反,你若是和离镜成婚,那岂不是把青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