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住牛棚。”
剩下的刘婧雪就没有多说了,如今什么人住牛棚,他们应该很清楚,用不着她多说。
两人都沉默了。
过了一会,猴子咬牙道,“刘同志,你能请得动他吗?
如果他来,保证会尽心尽力救助大鹏,不会从中搞鬼。”
刘婧雪只简单说了句,“她如今五十岁了,十七八岁的时候就参加革命,在部队当军医。
她的丈夫是某部队师长,去年九月份的时候出了事,来这里下放,她就跟着一起过来了。
当然,我不会跟你们说他是被人陷害之类的话,外面如今什么情况你们比我见得多,应该比我清楚。”
石头目光炯炯地盯着刘婧雪,“刘同志,恕我冒昧,能问下你跟他们是认识的吗?
他们受此磨难,还会愿意对我们伸出援手吗?”
事情到了这一步,刘婧雪自不会隐瞒。
再说了,她也不是全无防范的,身为修真者,学习了诸多法术,她又岂是小白兔。
告诉他们实情后,她自会给他们下禁制,只要他们有不好的想法或打算,怎会引动禁制,抹除他们这一部分的记忆。
“你们想必知道我是烈士子女,又是独生子女,不在上山下乡的范围内。
会来到这当知青,自然是有原因的。
我爸有个大哥,也就是我大伯,就是刚才我说的那位师长,而那军医,便是我的大伯母。
他们出事下放到此,我是特意过来照顾他们的。”
“之前我感觉李杰有些异常,告诉大伯后,也是大伯推测他的身份有问题,让我去跟踪李杰的。
确认李杰是特务后,大伯让我去找部队,让人来调查他的。
如果他们知道你们有人受伤,需要大伯母来救治,他们肯定二话不说就过来了,而且肯定会竭尽全力。”
两人一听,肃然起敬。
猴子与石头二人相视一眼,石头点了点头,猴子出声道,“麻烦刘同志请首长过来,救治大鹏。”
猴子知道,当了这么多年的军医,从年龄上看绝对是打过鬼子、打过光头的,下放前军衔绝对低不了,绝对是首长级别的。
以夫妻二人的觉悟,猴子相信他们绝对不是什么坏人,肯定是受人陷害的。
刘婧雪点头答应,“我这就去。
等下肯定要用到热水,你们赶紧去洗锅,多烧点开水。
还有,我知道你们回去后,肯定是要上报的,但我跟他们的关系,除了你们绝对信任的人外,还请你们保密,不要让太多人知道。”
刘婧雪刚才已经让团子将柴房推满了柴火,又将厨房水缸里的水,全部换成了灵泉水。
还往地窖里放了不少腊鱼、腊肉、土豆、萝卜、白菜等这边人家囤的秋菜。
外面的雪堆里,刘婧雪也放了不少库房里的鲜鱼、鲜肉进去冻着。
听得刘婧雪的嘱咐,二人连忙保证,“刘同志放心,除了队长那里,其它人我们绝对会帮你保密的。
队长那边你不用担心,他会想办法把这事给圆过去,不会让人知道的。”
刘婧雪点点头。
虽然得了二人的保证,但刘婧雪还是施法给他们下了禁制,而且是连环的。
从他们那里知道的人,此禁制一并能控制到,若有人有不好的想法,有关她和大伯、大伯母关系的记忆,会立马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