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洒家,洒家要是早去一天,那锦儿姑娘也不会。。。。。”
鲁智深听到这里,顿时懊恨不已,双手的拳头紧握,脸上无尽的悔恨之色。
“此事怪不得提辖!提辖休要自责!”
张教头摇了摇头凄然说道。
汪伦叹了口气:“真是忠心义胆的好姑娘啊!舍身救主,此等义举就算是男儿也未必做得到!可恨高俅那厮,更可恨那昏君赵佶,竟然任用高俅,童贯这等无耻小人,昏庸无道,搞得民不聊生!这大好的江山,就要断送在这昏君的手里。”
“大胆!竟敢辱骂当今圣上!”
李慕白站在一旁听得面红耳赤,再也忍不住怒声喝道。
“呔!~哪里来的搓鸟,敢对我哥哥无礼!先吃洒家一杖!”
鲁智深顿时勃然大怒,挥起手里的禅杖就要动手。
“智深兄弟且慢,这位将军是我的客人,不得无礼。”
王伦挥了挥手笑着说道。
鲁智深冷哼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瞪了李慕白一眼,收起了手里的禅杖。
王伦则走到李慕白的身边问道:“你眼前的这一对父女,一个是禁军教头林冲的岳丈,一个是他的妻子。林教头一身本领,熟读兵书,却因为高衙内那厮,落得个刺配冲边,逼上梁山的结局。我问你,这高俅这样的人配坐太尉的高位吗?一无武艺,二无权谋,靠的是蹴鞠的技巧赢得昏君赵佶的赏识,这样的事情难道不可笑,不荒谬吗?”
“我~。。!”
李慕白想争辩些什么,但是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脸涨的通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伦笑了笑继续说道:“我再说蔡京,这每年的生辰纲,花石纲,动辄几百万贯,劳民伤财,横征暴敛,搞得百姓怨声载道,民怨四起!这样的人配得上太师之职位吗?这样的奸臣权臣当道,大宋还有未来吗?
将军,你身居内宫,不知道这民间疾苦,我带你出来,便是想让你睁开眼睛,看清楚这个天下,是如何被那昏君搞得乌烟瘴气的。”
李慕白低着头没说话,但是心里却细细琢磨着王伦的话语。
“好,说完这几个奸臣,我再说北辽跟金国,自澶渊之盟以来,北辽与大宋虽然是兄弟相称,实则是大宋每年花费巨资岁币换取来的不平等外交,既是如此,换来天下太平也就罢了。
可如今那金国与黑山白水之间崛起,对北辽跟大宋虎视眈眈,我大宋本应与北辽同仇敌忾,共同抵御金国。结果呢?昏君受了奸人的挑唆。欲暗中勾结金国共谋北辽!北辽大厦将倾也就是这两三年之事,。然,北辽一灭,我大宋唇亡齿寒,用不了七八年,大宋就将被金国铁骑踏破河山,几百年社稷江山毁于一旦。
将军,你愿意看到这样的结局吗?”
“你,你这个不过是危言耸听罢了!我大宋国土辽阔,物产丰饶,兵多将广,断不会被那金国蛮子攻破!”
李慕白涨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道,只是看他的神情,这些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王伦摇了摇头:‘将军,有句话叫做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之人!我讲的是对是错,用不了多久,你便会知晓。将军你空有一身无上武艺,却只能为那昏君看家护院甚至沦为一女人的侍卫,难道你甘心吗?我等大丈夫,既生于天地之间,定当顶天立地,沙场征战,保家卫国方显英雄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