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过几秒钟,鲁智深又跺了跺脚大声叫道:“不好!定是高衙内那厮强逼不成,杀人放火,张教头肯定已然遭了他们的毒手,定是如此!”
想到这里,鲁智深立刻提起手里的禅杖就要冲出门去。
“智深兄弟这是要往哪里去?”
王伦赶紧一把叫住怒发冲冠的鲁智深。
“哥哥,待我去将那高俅高衙内那一对狗父子杀了,再回来跟哥哥一起上梁山同林冲哥哥当面谢罪!”
“智深兄弟,听我一言。此时林冲兄弟的娘子跟岳丈是生是死还是未知,你这急冲冲的打到太尉府,那里高手如云,你未必占得到便宜。”
王伦笑了笑说道。
“难道就这么算了?”
鲁智深瞪大双眼不甘心的问道。
“想要知道林冲娘子的安危必须先问过高衙内,但是太尉府不能硬闯,只能用计策引那高衙内出来。”
王伦一把将鲁智深按在椅子上接着说道:“况且兄弟你这一身的伤必须得尽快处理了,否则伤口感染将会留下疤痕。”
鲁智深抬起双手看了看,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皮外伤而已,无甚大碍!哥哥先跟我说如何将那高衙内引出来?”
王伦想了想说道:“高衙内那厮对林冲娘子迷恋不已,我们差人去跟他说,林冲兄弟已经上了梁山,林娘子断了所有退路跟念想,终于想明白了,愿意跟高衙内结为夫妻,特遣人约见。
如果张教头家里失火之事是高衙内主使,那厮定不会出来,我们到时候再想办法结果了他的性命!如果高衙内那厮出来赴约,说明张教头家里失火一时另有隐情,林冲娘子兴许还活着。”
听王伦分析的头头是道,鲁智深的心里暗自佩服,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一切听从哥哥安排。”
王伦这才跟朱贵说道:“朱贵兄弟你安排个人去太尉府约见高衙内,找个上方让智深兄弟换洗一下,拿烧伤药给智深兄弟敷上。”
朱贵拱手领了命令,自是即刻便去执行了。
王伦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阎婆惜此时一人独坐在镜前,整理着妆容跟头饰,脸上的表情有一丝冷淡跟委屈。
“娘子可是生气了?”
王伦笑了笑,从后面环住阎婆惜的脖子,关切的问道。
“官人这是明知故问吗?”
阎婆惜把脸扭到一旁装作生气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