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这般大的事情,洛阳城内所有的人每日里都提心吊胆地开门、小心翼翼出门,然后不多时便早早地关了门。</P>
生怕因为宫里的事情累及到自身,被抓了去。</P>
但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众人发现除了城门处原先那波人不见了,换成了更为凶猛更为魁梧的西凉人外,好像和从前没什么两样。</P>
渐渐地,这些人的胆子就大了起来,上街的人慢慢多了起来。</P>
只是城里发生惫懒汉子抢掠的事情比往常要多了些,但只要不是发生在自己家,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P>
偶尔也会看见似将领模样的人带着人马将那些抢夺之人抓了去。</P>
然后,就好像石沉海底般,没有后续了。</P>
该发生的,还是在发生着。</P>
洛阳,西街九十坊外,平民居住所在之地。</P>
一名小娘子蹲在家门口的小院子,她的面前放着一口木盆,正在努力浣衣,因为姿势的缘故,凸显得她身段婀娜。</P>
她费力地搓着有些破烂的衣裳,偶尔搓出的衣服在浣洗时会溅些水渍到脸上,她便会伸出两根青葱手指去擦,然后顺带捋起垂下遮掩眉目的青丝。</P>
她出嫁前是这一带有名的美女,模样周正不说,肌肤还水灵,当时都说谁娶了她便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P>
这不,就嫁到了姓王的家来了,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儿子。</P>
只是才嫁过来不久,她丈夫的母亲便因病去世,闲语就多了起来。</P>
只是摄于男人是皇宫里侍卫的缘故,明面上虽说没有个好脸色给她,但总算没有说出过太恶毒的言语,她一直也因此心存愧疚,丈夫常年不归家,她也从没有任何怨言,一个人将屋里屋外的活计打理得头头是道。</P>
只是前些天,宫里来了人,告诉她丈夫死去了,甩给了她半吊钱宽慰了两句就离开了。</P>
那一晚,这位柔弱女子只是死死攥着手里缝了一遍又一遍的抹胸肚兜儿坐在门外默默流泪,只是不出声的哭。</P>
还时不时透过门缝回头看一眼床上睡熟的儿子,生怕惊醒了他。</P>
过几天待太平了些,得到西街前门繁华些的地方找找活儿干才行。小娘子微微叹息地想着,将一件一件洗好的衣物放入竹篮。</P>
就在她走至院子旁侧的晾衣杆处,准备晾手上贴身衣物的时候。</P>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P>
几匹西凉战马转瞬即至,到了屋外,在几位军爷旁还有一路跑得喘气的附近的地痞流氓。</P>
只见那人指着小娘子谄媚邀功道:“军爷,小人没说错吧?瞧瞧这身段儿,多得劲儿不是?”</P>
约莫是方才洗衣裳时不小心溅到些在身上的缘故,使得这位小娘子穿在外头的麻布大衫格外显露那婀娜身段,尤其胸前始终强自撑着的颤巍巍的两坨大白肉。</P>
好像随时要破衣而出。</P>
马背上的两名西凉士卒对那流氓的话充耳不闻,只是眼神无比炙热地上下打量着那不知所措双手抱胸的小娘子,忍不住吞了吞口水!</P>
他娘的,真恨不得立即抓在怀里,狠狠蹂躏!</P>
这繁华地带的寻常女子可都要比西凉那鸟不拉屎的地方的女人有滋味儿多了!</P>
骑在西凉大马上的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贱笑着翻身下马,其中一人从怀里拿出事先谈好的五枚钱丢给了那个无赖,有些鄙夷地说道:“今儿这事儿办得不错,行了,这儿没你的事儿了!”</P>
那得了一大笔横财还得富贵的无赖激动万分,双手捧着钱低腰弯腰颤声道:“好嘞,二位爷玩好,以后有事儿,千万可记得找小人!”</P>
说完这个当地无赖临走之前不由狠狠瞧了一眼那个几乎快泪眼婆娑一直奢望搂在怀里亵玩的美妇人,一肚子坏水的他悄悄努了努嘴,伸手抹去了嘴角的口水,转过身再不犹豫地往赌坊跑去。</P>
让你往日里仗着家里有人当官端架子装清高,老子得不到你的身子,也绝不让你有清白日子过!</P>
今日过后,老子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心气装贞洁烈妇?</P>
院子内的气氛骤然变得有些诡异,小娘子脸色惨白,倔强地咬着嘴唇一步步往屋子退去。</P>
那两位西凉士兵狞笑一声,双手握在一起揉了揉,歪了歪脖子,缓缓逼近,像危险的猎人和愚蠢的猎物。</P>
“你们是什么人?不要——不要过来了!”</P>
“啧啧,小美人儿别害怕嘛,听说你新死了丈夫,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多寂寞啊,不妨陪你两位哥哥们好好玩玩?”</P>
“军爷,求求你们了,放过我这个妇道人家吧!”</P>
小娘子身子抵摊在门背上,退无可退,咬破了嘴唇,满嘴鲜血,泪眼朦胧,婉转哀求道。</P>
两人视若无睹,阴笑着走至她的面前,拇指忽然摩挲着她下颌骨的肌肤,将她的头缓缓仰起。</P>
这个角度,刚好能够瞥见小娘子雪白肌肤下的那高耸的胸脯。</P>
蔚为壮观。</P>
“呸!”小娘子羞恼至极,情急之下朝那人吐了口唾沫。</P>